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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她说，两年。

不会吧。

我当年对你做的事、说的话，我自己后来想着都觉得对你太狠了。

你当时也还是个小孩，我不该那么说你。

更不该骂你勾引季惜。

还贬低你达到才华，其实季惜还是挺有眼光的。

他就是把你领进了公司大门，后来你的成就其实都是你自己争来的。

我当时为了赶走你，有点无所不用了。

我知道季惜的个性，他要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真相，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绝不可能再和我联系的。

我说，我也知道。

所以我没说。

她说，你是个好孩子。

懂原谅。

我说，我当时也不懂。

还差点……不说了。

只是近几年，才比较理解一个母亲对子女的爱。

她说，作为一个母亲，我感谢你的理解。

但你和季惜，难免要有解不开的疙瘩了。

我说，没事。

反正我们一直过得糊涂。

就这么一直糊涂地过下去吧。

季惜的母亲问，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上次就该问你的。

你爱季惜吗？

我说，是的。

我爱他。

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都是这个答案。

她说，我真是早该问的。

我走了。

我说，我送你。

当我一开门，看见季惜站在门口时；我知道我们终究不能糊涂地过一辈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