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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笑变得意味深长,眸子微微浅眯。
“真是可悲,脱了吧!”
“什……什么?”
清纯的姑娘牙齿打着颤,双腿开始微微有些发软。
“自个儿脱。”
忽然他松了手,没有他的禁锢,她的双手从头顶自然滑落垂在身体的两侧。
“我不喜欢免强人,尤其是女人。”
“不……”
本能地,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腰,似是想保留住什么。
而她这样欲迎还拒的动作刺激到了*澎胀的男人,他嫌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从衣袋里摸索出一支烟,划了火柴点燃,背靠在墙壁上,身形笔挺,他很高,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在他面前,她自然就显得小巧玲珑,而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也在无形中给了她一种致命的压迫感。
“脱啊!”
他烦躁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发丝,薄唇再次不耐吐出。
白筝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没想到会遇到这个一人俊美到无懈可击的富家贵公子,关键是,从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就可以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戏码。
她不能,不能把自己就这样白白奉献!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请让我离开。”
波光鳞鳞的桃花眼渐渐眯深,深得看不到里面闪烁着丝毫光芒,那眸子幽深带着一定的探测,似想要将眼前的嚷嚷着不卖的女人看穿,是真不卖,还是假不卖呢?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影。
“价,只要你能提得出,我就出得起。”
白筝真想一巴掌甩过去,将他整张嘴给打列歪,心中油然而生的愤怒,是因为她那过份被人漠视掉的自尊心,她家是穷,环境是不好,但,就活该天生被这些有钱的男人作贱,先前,在包厢里时,张光泽的那几个好友,请她跳舞,碍于礼貌,她不得不上去应酬,那个男人却趁机在暗黑的舞池吃她豆腐,大掌卡在她纤腰上,胸膛死死抵住她的胸口,她气得头顶冒烟,一脚狠狠踩下去,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而她只是冲着那些向她们望过来的眸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太会跳。”
然后,她就从包厢里出来透透气了,本想上个洗手间,挨一会回去就散场了,没想却遇上了这个恶霸土匪,霸道得不能再霸道的男人。
“败家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败家子,为了玩个女人,居然不惜出天价,我值不了那么高的价,流氓少爷抬举了。”
活了二十几年年头,没人敢顶撞他一句,这女人到好,不但骂他是败家子,还喊他流氓少爷。
“不想活了?”
剑眉轻挑,冷咧的语调透着严厉的警告。
“说,谁是败家子?”
眼眸融合着暗沉。
两根指头夹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摩娑,俯下头,薄唇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鲜嫩欲滴的红唇。
他老早就想这样子做了,在她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眸里开始,就想这样做了。
女人呜呜地叫着,双手抡成了拳头,不停在他厚实的肩膀,背部捶打着。
然而,无论她怎么样挣扎,他始终都想放过她,因为,她的滋味实在是美好极了,两片唇的柔软度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清纯如水,眼睛不含一丝杂质,却又如此敢挑畔他的女人,这女人,够辣,够呛。
很对他的胃口,张光泽说会送一个美人儿过来,没想是一个在校女学生,虽然,他藤瑟御没玩学生妹的嗜好,但,他身体某个地儿崩得死紧,疼得要命。
“你怎么能让我这样疼?”
喘着粗气,鼻尖抵着鼻尖,不停地轻轻磨娑。
“宝贝儿,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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