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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3页）

现在和未来，这两者无法走到一起。

但是如果你了解你的过去，真正了解你的过去，而且回到过去并看看自己去了哪些地方，或许你就会找到原因。

如果找不到，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rdo;

莱托注意到纳穆瑞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凶恶，但是却非常坚定，而且的确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纳穆瑞仰头看着岩石顶壁。

&ldo;以前，弗瑞曼人在黎明时脸朝着东方。

依欧思，知道这个词吗?在某种古老语言中是黎明的意思。

&rdo;

莱托带着苦涩的自豪说道：&ldo;我会说那种语言。

&rdo;

&ldo;你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rdo;纳穆瑞说道，冰冷的语气仿佛刀锋般锐利，&ldo;夜晚是混乱的时间，白天意味着秩序。

你能说的那种语言里是这么说的：黑暗‐‐混乱，光明‐‐秩序。

我们弗瑞曼人改变了它。

依欧思是不受我们信任的光明。

我们喜欢月光，或是星光。

光明代表了太多的秩序，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你看到了亚崔迪家族都干了哪些依欧思了吗?人类只能生长于能保护他们的光线之下。

太阳是我们在沙丘上的敌人。

&rdo;纳穆瑞的目光直视莱托，&ldo;你喜欢什么光明，亚崔迪?&rdo;

根据纳穆瑞的姿态，莱托感到这个问题隐含着深意。

如果他答错了，这个人会杀了他吗?莱托看到纳穆瑞的手安详地垂在光滑的啸刃刀鞘旁边。

他持刀的手上戴着个龟形戒指，反射着球形灯的光芒。

莱托放松身体，用手肘撑住身体，脑海中思索着弗瑞曼的信仰。

那些老弗瑞曼人，他们相信戒律，喜欢用比喻的手法阐释戒律。

月光?

&ldo;我喜欢……真理的光明。

&rdo;莱托道，并观察着纳穆瑞细微的反应。

那人显得很失望，但他的手离开了啸刃刀。

&ldo;这是最完美的光明，&rdo;莱托继续道，&ldo;人类还会喜欢其他光明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