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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当时高芸芸是什么样子？&rdo;莫言松问道。

&ldo;她当时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不过她的情绪看上去很不好，而且身子发着抖，还不停地重复着&lso;不是我&rso;之类的话，反正她当时的情绪看上去很不稳定，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rdo;

莫言松再次看向高芸芸，现在看起来她的情绪也不太好。

他起身走到高芸芸的身旁坐了下来，问道：&ldo;张子瑶是你杀的吗？&rdo;

&ldo;不是！

不是我杀的！

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谁也没杀！

&rdo;高芸芸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听到杀这个字就情绪失控，好在她身上绑着绳子，要不然她一定会冲出教堂。

&ldo;你先别激动，我们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rdo;莫言松安抚道。

高芸芸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

&ldo;你怎么会在这里？&rdo;

&ldo;我……我听说女生pk赛10名的晋级选手会在这里拍宣传片，所以就提前一天跑到这里。

&rdo;高芸芸低着头小声说道。

&ldo;为什么这么做？&rdo;莫言松歪着头侧脸看着高芸芸问道。

高芸芸沉默。

&ldo;你不说我替你说，因为你想跑到这里来杀周楚楚！

&rdo;

莫言松的话音刚落，高芸芸的情绪又开始失控，她猛地转过头瞪向周楚楚，同时扯着嗓子嚷道：&ldo;我就是要杀死她！

我要替姐姐报仇！

是她和汤佩琪杀死了我姐姐！

是她们怕关系败露，所以杀死了我姐姐！

&rdo;

周楚楚吓得缩进了霍彤的怀中，霍彤赶紧伸手挡住了周楚楚的视线，她知道现在的周楚楚已经是伤痕累累，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

&ldo;你给我安静一下！

&rdo;莫言松用力地按住高芸芸，喝斥道，&ldo;你再这样，我马上把你当成凶手关起来！

你就等着判死刑吧！

&rdo;

高芸芸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ldo;我真的很想杀周楚楚，可其实我没有那个胆量，所以我就换上姐姐死时的服装，想吓吓她，想把她吓得精神错乱……&rdo;高芸芸无力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ldo;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钟楼的？&rdo;莫言松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