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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鬼晓得这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遇见这种事还笑得开心,不仅如此还往她头上浇水,真是可恶至极!
秋颜宁笑意更柔了,反问道:“你们家的事怕是不简单吧?”
“与你何干!”
义女道。
秋颜宁也不恼,掐住吴家义女的脖颈将其拖到棺材前,不咸不淡道:“今夜,你们谁也走不得。
看见了么?再看你大嫂,若不如实道来,我保证你们今后日子不会好过。”
吴家义女盯着漆黑的棺材,再听作响声,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手抖得厉害。
“这位姑娘,你究竟想怎样?”
倒是吴老爷,一听她这番话便心下极怕,一腚坐在地上,竟号啕大哭起来。
他性子弱,身子也不比精力充沛的少年人,平日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起这么多折腾。
秋颜宁敛了笑意,“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们。”
说罢,起身又对金峻道:“知府大人,请。”
金峻明了坐下,宁以泽则提笔等吴家人开口,好记录证词,而堂外还有稀稀疏疏一些人看热闹。
金峻道:“先说叶摩重一事。”
吴家义女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知府大人!
民女是在侄儿饭菜里掺了叶摩重,但也才一回,之后我便不知了。
从房里搜出来的那些药,那是冤枉啊!”
沉默许久,白棠看向站在与她对立处的秋颜宁,心沉谷底,表情也挂不住,冷着脸没好气问:“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吴家义女抹了抹眼泪,指着吴老爷道:“是他!
是他叫我做的!”
视线转向吴老爷,吴老爷吓了一跳,结巴道:“我,我……”
“还不快从实招来!”
金峻大喝。
“是我叫她做的……”
吴老爷埋下头,哭道:“但那包叶摩重也非我放的。”
金峻皱眉,问:“这又是因何?好歹也是亲骨肉。”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
什么亲骨肉,那分明是贱人与管家生的小杂种!”
吴家义女像失了智,嗤笑出声。
原来如此!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可不得了。
白棠也才反应过来,起初她总觉得吴家古怪,难怪管家如此担忧吴少爷,与吴夫人呆在一起,对比之下,这吴老爷反应可平淡多了。
再回忆来时宁以泽的那话,还真是有些讽刺意味,想必这不要脸的表少爷早就知道了。
吴夫人反应过来,怒道:“你胡说!”
吴家义女哈哈大笑,癫狂一般,“胡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以为你那档子事我们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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