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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上午做什么去了?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写完?”
安康端着三碗饭,走了进来,沉声责问道。
“二哥没有玩,他一直在写,是四少爷身边的冬青过来,说了一会子话。”
安意帮安健解释。
“冬青过来做什么?”
安康问道。
“四少爷去了衡州,他是来送草药钱的。”
安康皱了下眉,“他可说了颂延兄去衡州有什么事吗?”
“没说。”
“二弟出来吃饭吧。”
安康法外开恩。
“噢”
安健应声从里屋走了出来,边吃饭,边冲安意挤眼睛,感谢妹妹出手相救。
安意抿嘴一笑。
兄妹三人吃完饭,洗碗的事,安健收拾碗筷去灶房清洗。
安康走进里屋,正要拿起安意看了一上午的书,瞄到了丢床头的绣箩,心念一动,走过去,拿起来里面的枕头花,笑道:“妹妹,你这对枕头花绣了快一个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绣好?”
安意上前抢过帕枕头花,“我今天下午就绣好。”
因为这句话,安意下午没有看书,捏着根绣花针,努力绣那对枕头花。
次日,入梅,傍晚,天空飘起了雨,江南进入了多雨的梅雨季节,去年短梅,只下了两三场大雨,今年的雨,足足下了五天才放晴。
省了挑水的力气,可园中那些喜旱不喜涝的草药,让安意很是担心。
上午,罗氏进城交货,安意趁着天气凉爽,去了百草园,看清园内的情况,松了口气。
百草园地势较高,没有积水,各种草药枝叶舒展,在阳光照射下,显得青翠可爱。
“师父。”
安意走到蹲在山药地里的卢郎中身后,大喊一声。
“师父没有耳背,不用叫这么大声。”
卢郎中站起来,转身,板着脸道。
“还说没耳背,我站在那边都叫了您四五声了,您都没听见。”
“我听到了,我故意不应声的。”
安意嘟嘴道:“坏师父。”
“臭徒弟。”
师徒斗了一会嘴,就开始做正事了。
安意在园中拨了些杂草,烧了壶开水给卢郎中泡茶,听卢郎中说了几个病例,消磨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回家去了。
安意回家没多久,两辆马车停在了安家门外,程致霖从第一辆马车下来,看看后面跟着的马车,又看着安家的大门,长叹了口气。
李五姑娘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除了她的两个婢女,她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梳单螺髻,身穿浅蓝色衣裙,年十一二岁的少女,另一个打扮和五姑娘两个婢女相似,应该也是一对主仆。
李五姑娘嫌弃地看着泥砖围墙,皱起了修饰精致的柳眉,“程小胖,你确定就是这里?”
“不要叫我程小胖,我叫程致霖,程、致、霖。
我确定就是这里,我都来三四回了,要还能找错,我跳潇水河里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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