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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室外睡觉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被蚊子在身上留下一大堆的包。
第二天早上,李暨重率先被痒醒,他看着自己胳膊上那些凸起的红点点,没有去管他们,反而将背对自己的骆迢迢翻过来,看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果然,白皙的皮肤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李暨重懊恼地叹了口气,他就不应该纵容骆迢迢任性地决定在屋顶上过夜。
野外蚊子的分泌物都带有弱毒性,骆迢迢身上被咬了这么多包,醒来得多疼?
而且骆迢迢本来就是敏感型皮肤,如今被蚊子叮了几口身上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像被人虐待过似的。
李暨重心疼地将睡得并不安稳的人抱回卧室,将脏衣服脱掉,转身去客厅拿药箱。
这座小岛是李暨重十年前买下来的,直到一年前他开始精心筹划骆迢迢的成年礼,才将这座空置已久的小岛利用起来,让专业的团队将这座小岛建设成他理想中的模样。
骆迢迢生日以前他就以出差为借口到这里提前适应过几次,所以屋子里的一切他都熟悉无比。
当李暨重提着药箱回到卧室时,骆迢迢已经醒来,只见他侧身团着被子,另一只手伸到背后使劲地挠,将后背白皙的皮肤挠出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
“别挠。”
李暨重走过去,将骆迢迢不安分的爪子扔到他身前,“再挠就破皮了。”
“好痒,为什么隔着衣服那蚊子还能咬我?嘴巴也太长了吧!”
骆迢迢抱怨道:“啊,浑身都痒好难受。”
李暨重将止痒的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在骆迢迢身上抹开,道:“知道痒了?昨晚谁闹着要在屋顶上睡的?”
“你不觉得很浪漫吗?谁知道这里这么多蚊子啊啊啊啊好痒。”
骆迢迢忍不住用手去挠腿上的包,却又被李暨重将手拿开。
“忍一忍,擦完药过一会儿就不痒了。”
骆迢迢感受着身上有包的地方被药膏抹上后变得凉冰冰的,只哼哼唧唧几声,没有再用手去挠,反而被李暨重用手摸得很舒服,渐渐又有了困意。
不过在补觉之前,骆迢迢从李暨重手上拿过药膏,强撑着睡意帮李暨重也在蚊子包上擦上药,这才肯睡去。
骆迢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打滚,最后还是克服懒病从被窝里爬起来,跑去洗澡。
李暨重在骆迢迢睡着的时候,又给他抹了几遍药,所以骆迢迢在洗澡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红肿几乎都消散了。
洗完澡后,骆迢迢在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自己,觉得自己长高不少,原本单薄的身体也变得比以前强壮,他绷紧小腹,在镜子里看到若隐若现的几块腹肌,心里不禁得意起来,再过一年半载他就能摆脱现在这个弱鸡的形象。
洗完澡后,骆迢迢又在卧室里捣鼓一阵,才跑出去寻找李暨重的身影。
白天的视野比晚上好太多,骆迢迢走出屋子才发现原来这座小岛还挺大,竟然还有一个五六十米的小山包,绿油油的被草坪覆盖着。
除了昨晚他跟李暨重降落的那一片海滩光秃秃之外,另外两侧的海滩上生长着稀稀拉拉的椰子树。
最终,骆迢迢在屋顶上找到戴着墨镜晒太阳的李暨重。
骆迢迢看着李暨重身上强劲有力的肌肉,好胜心起,也脱掉t恤走向李暨重打算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哪知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李暨重闷笑起来。
“……怎么了?”
李暨重用手指指他的腰侧,骆迢迢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块地方的蚊子包连成一片,变成一个爱心的形状,非常少女。
两人晒了会儿太阳,用过午饭,才慢悠悠地走向小岛的山坡上,骆迢迢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小山坡顶上是一个小型机场,机场的边缘停放着两架小型飞机。
“是我们昨天坐的那个么?”
骆迢迢指着其中一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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