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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瞪起眼来。
我望着却笑了,还将他搂得更紧了,身体也贴得更紧了,又一想起他就要走了、去内蒙了,我们即将要分离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觉得眼睛热热的,有一种想哭的情绪,忙又忍住,因为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哭的,还有点做作和矫情的感觉,可我还是想跟他多呆一会儿,好像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多呆一分是一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于是我带着些柔弱,甚至有点娇滴滴的声音说:“哥,你真的打算等会就送我过去?真的就不愿意在临走之前给我做顿饭吃、帮我洗洗头和衣服,陪我看看电影什么的吗?我就想跟你多呆呆,你都不愿意吗?”
他望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还用干抹布擦了擦手,并把我的手拿松点,自己才转过来搂着我,挺正经的解释起来:“我也想跟你好好呆呆的,而且为你做任何我都是很愿意的,只是今天真的是没有什么时间了,所以咱们出去吃行吗?再说搭了人家的车,也得请人家吃顿饭呀!
就算咱人不去,那咱们这么多东西总得用他的车呀!
而且自己不过去,人家知道你东西卸哪啦,是不是?帮你洗头、洗衣服和看电影,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个晚上嘛,对不对?”
他深情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以及垂在背上的长发。
我立即反驳,似乎柔弱得快要流眼泪了:“可你明天就要走了,两个月都看不到你!”
“谁说看不到,网络视频是摆设啊?”
“那能这样抱着你吗?能吃到你做的饭吗?能让你给我洗头吗?哥,你刚才不是说朋友是用来麻烦的吗,那你把地址告诉那位同事,再麻烦大诚帮你搬一下嘛,以后请他们俩一起吃顿饭啊!
行不行嘛?到底行不行嘛?!”
我在他怀里极其发嗲的央求着,且声情并茂、全身并用。
几乎把他弄得都有点神魂颠倒,找不到北了。
他忙抱紧我,让我别再动弹,很是无可奈何:“好好好好!
你别再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可真是受不了,连骨头都会被你弄酥不可。
你说的这样可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人家大诚今天要不要加班,在不在家,要不你打了个电话或发个信息问问他?”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那大诚是他的朋友,还是个男的,他自己不打,我要打,这是啥意思?我忙横起眼来:“喂,你什么意思?大诚是你的朋友,又是男的,你是想求人的事让我说,还是想让人家来笑话我?”
我还把他搂着的手拱开。
他先还装作一脸的茫然,但随后笑了:“你们女人就是想法多,总把事情复杂化,我这手上在洗碗干活,才叫你去打电话的,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
那就用我手机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吧,这样他总不会知道是你发的吧?”
他有些抱怨的掏出手机递过来。
但我仍不接,还不高兴的瞪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之间发信息,肯定也少不了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那我可写不出来哦!
所以我也不发。”
“其实信息不会那么多闲话的,打电话才说一两句的,以活跃气氛嘛,而短信就那么多字,若再说些乱七八糟的,那还说不说正事啦?”
他笑着又递递手上的手机。
我却阴着脸,推了一把:“反正我不发,我帮你洗碗都行。”
说着我便挤开他,准备来洗碗。
但还是被他拽开了,说:“好好好!
我亲自给他打电话行了吧?反正这些家务事你不用做,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
要是再让你做这些,把手做粗糙了,别人看了会说我癞蛤蟆娶了天鹅还不懂疼惜的。
所以你以后就只要给我生个孩子就行了,因为那事我实在做不了,不然我替你做了。
女人本来生孩子就挺辛苦,也很痛苦的,过程还那么长,从怀到生,再到喂奶,要两三年时间呢,所以我想帮你生了算了,免得你受累,可我实在没那功能,因此也就无论为力、爱莫能助了。”
他边推着我向屋里走,边贫着一箩筐的废话。
所以在回到沙发边时,我反身一把将他卧倒,趴在他身上又是一阵痛殴,还滑稽的逼着他现在马上就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他说他刚才就说了自己没那功能,不然他都替我代劳了,不让我受罪了。
我们搞笑着的同时,他已拨起了手机。
直到听见那头说话了,我才安静下来,并凑到他耳边。
只听那边笑着说:“小子啊,又给我打什么电话?听小娟说你等会儿就要把你的女妹妹送过来,那还打什么电话哪?放心,你那些破铜烂铁放我这没事儿,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魅力能金屋藏娇,所以有地方给你放,放多久都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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