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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谨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坐着没动。
麦启贤最近早把他的脾气摸透了,心知他这样基本上就等于同意了,于是乐得边笑边道:“我跟你讲,纽约冬天湿气比较重,洗完澡不把头发擦干很容易感冒,就算房间里面有暖气也不能掉以轻心。”
“你擦都擦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初谨闭上了眼睛,顺着麦启贤的力道半靠在他身上。
麦启贤手上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几秒之后他又继续轻轻擦拭了起来,口中却道:“小谨,你说现在我们俩之间的气氛是不是特别温馨?好像真的情侣一样。”
“没觉得。”
李初谨答得十分干脆,仍闭着眼说:“对我来说你现在充其量就算个擦头师傅,只不过是上|门服|务的那种。”
“上|门服|务的擦头师傅??”
麦启贤怪叫了一声,感慨道:“你可真够重口的,是不是真这么玩儿过啊?”
“要你管。”
“好好,不让管就不管。”
麦启贤这时低下头把嘴唇贴在了李初谨的耳朵外沿,轻轻往里吹了口气,然后用十分撩骚的低音说道:“不过小谨,我敢跟你保证,我的技术可比擦头师傅的要好多了。”
李初谨下意识地把脖子扭向一边,不置可否地说:“没感觉出来好到哪里去。”
“诶嘿,你还敢挑衅我?少年你知不知自己在玩火。”
麦启贤说完就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将修长的十指直接插|入李初谨的发间。
刚洗完的头发柔柔顺顺的,流淌在指缝中的感觉非常舒服,还带有一丝时有时无的清淡香气,麦启贤闻得有些情动,手指的动作便不自觉地加上了些情|色的味道。
指尖在头皮上或轻或重地游走按压着,每一方寸都不放过,从上往下,由内而外,一只手继续揉|搓,另一只手却顺着颈椎缓缓下移再来回抚摸,干燥的手掌覆在还有些潮湿的颈部皮肤上让人心里隐隐产生一种难言的熨帖感,还有丝丝缕缕别样的情绪在心中滋长蔓延,沿血液流向四肢百骸,连皮肤表面细小的汗毛都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地直立起来。
能立起来的,都立起来了。
“小谨,你家沙发还挺宽敞的。”
麦启贤在李初谨的耳边低低笑道。
李初谨这时耳根有点发红,他扬起下巴,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特意买的,方便。”
麦启贤的心跳瞬间停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每次在前|戏的时候都特别撩人?”
“大概吧。”
李初谨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
麦启贤眼底忽然一暗,手直接伸了下去一扯就将李初谨围在腰间的浴巾给拉开了,于是这个人现在就是□□地呈现在他眼前。
麦启贤被这幅画面激得有些呼吸不稳、心跳加速,而李初谨这时已经弯腰从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需要的东西,扔给麦启贤说:“自己套。”
说完他又拿起手边的另一样管状物,往手上挤了些出来,竟自己做起了扩|张。
“小谨……你这样……”
麦启贤看得有些发呆。
而李初谨只扭头极其淡定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磨蹭,不想做吗?”
“想,特别想。”
麦启贤终于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给扒干净了,让两个人坦诚相对。
李初谨看着他脸上颇为复杂的神情忽然诡异地笑了一下:“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还不习惯么?”
“没有的事。”
麦启贤上前拿过李初谨手里的东西,嘴角又露出张扬的笑意,连带着将李初谨正在做的事也接手了,边弄还边用挑逗性十足的语气说:“小谨,我最爱你这样。”
“废话少说……”
“听你的。”
麦启贤呵呵笑着,紧接着,一探到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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