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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莹百般盘算都是为了骆鸣雁,她真要在婆家受了委屈,表哥出面被别人一句“家事就不劳外人操心”
给蹶了回去,可就真的很不好看了。
“就你操心。”
柯怀玉笑道,随后又问:“既然如此,有看中什么人家的郎君没有?”
姚莹笑着说:“已经看中了,要不是这打仗呢,就该准备相看,也叫孩子们先见见,总不能让雁儿今后嫁的人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正是呢,”
柯怀玉赞同道:“你看中了,还得雁儿也看中了才好,是谁家的郎君?”
姚莹将人说了,柯怀玉连连点头,直言是门好亲事。
-
小花园里,骆鸣雁挽着姚清的手,边走边说着私房话,问外祖父、外祖母的身体怎么样,载表哥有没有升官,小表侄可爱不可爱。
这么说着,然后仿佛很不经意地问了宫里的姚婕妤,最后问到书表哥。
自打她离开建康后,就与姚书彻底断了联系,她不敢背着母亲给建康送信,也没有等到姚书写信来。
每每想起姚书,骆鸣雁总告诉自己忘了吧,可越是这样她越忘不了。
年少的感情最是真挚,又是这般戛然而止,哪儿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骆鸣雁一直记得书表哥说,待他选了官就求父亲请媒人上门提亲,她如今这般走了,书表哥会不会以为她变心了。
“姚书啊,选官了,七品的符节御史,可把从叔得意坏了,连着好几日来我家找我父亲喝酒,谁看不出来他是在炫耀。”
姚清撇了撇嘴,很不爽。
“真的?”
骆鸣雁语气惊喜。
“当然是真的,”
姚清觉得奇怪,“你在高兴什么?”
“没有没有,我这是惊讶,”
骆鸣雁连连摆手,“没想到书表哥竟会选到七品,还是符节御史,那算是陛下身边的近臣了罢。”
“符节令才是近臣,他一个符节御史,连朝参陛下都不够格。”
姚清哼了声,又说:“对了,从叔家里还有件喜事。”
“什么喜事?”
骆鸣雁问。
“姚书定亲了,定的是河东柳氏大宗庶出的姑娘。”
姚清啧啧道:“从叔倒是厉害,投了太子,然后攀上了河东柳这亲家,他最近是走路都带风……雁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骆鸣雁整个人抖了一下,呆呆看着姚清,在姚清摸她额头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努力让自己笑得喜悦自然,说:“我没事儿,只是听到从表叔能攀上河东柳,太惊讶了。”
“谁又不惊讶呢。”
姚清见骆鸣雁没事儿,但还是不放心,拉着她在花园的石凳上坐着,接着道:“当时祖母跟我们所,我娘都把茶盏打翻了。”
骆鸣雁笑:“舅母一定很懊恼。”
“可不是么,好在茶盏没碎,那可是我娘很喜欢的一套茶盏。”
姚清说着也笑了,“虽说是庶出的姑娘,却不是小宗的,是大宗,要认真算起来的话,叫太子一声表哥是没问题的。
姚书成了河东柳的乘龙快婿,现人在建康都不同以外了,从叔已经在准备婚事,预备明年春就把柳家姑娘娶进门来……”
姚清再说什么,骆鸣雁其实断断续续没有听太清楚,她全副心神都在姚书定亲的事情上,很努力很努力才不让自己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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