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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周,五里巷凡是有萧虎出没的地方,都被人砸了场子,或是被暗中警告。
甚至只和萧虎交谈过两句的一名少妇,被人恶作剧撕了衣服然后留下纸条:再和萧虎说一句,或者买勇福堂的东西,下次就不是撕衣服了那么简单了。
彪堂夜总会,也被人三番五次捣乱,搞得整个五里巷人心惶惶,见到萧虎就像见到了瘟神一般躲避。
扬名燕城的风光,只存留了两天,就成了过去式,仿佛就像做梦。
随着夜总会的生意日落千丈,不仅客人越来越少,连服务小姐和舞女也纷纷辞职了,投靠而来的小弟见势也跑了。
堂口那边除了见过大风大浪的弟兄,也有不少人逃离,因为沈彪立过规矩,只要付得起薪水,进堂口正式拜过码头的人想离开就得留下一根手指。
所以他们只能偷偷逃出南燕,彻底远离勇福堂势力范围。
萧虎最常去的一家饺子摊上,一辆越野车冲过去,下来几个戴墨镜的人就是猛砸。
“你们干什么?求求别砸了!”
老板哭求阻拦道。
见差不多时候,坐在车上的刀疤脸男,啃着甘蔗从车窗里吐了一口,眯着笑眼将手里的甘蔗砸过去。
“告诉你,这都是勇福堂萧虎害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想安生很简单,我们东家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勇福堂生意可以做,但是唯独萧虎不行,懂我的意思吗?”
“兄弟们,撤!”
凌晨,从彪堂出来的两名年轻舞女,路经人少的街道口时,突然就被一群人抱上了车,并被用刀威胁。
“放开我!
你们这些混蛋,我们可是彪堂的人,被虎哥知道了,有你们好看!”
舞女害怕的警告道。
然后这些人恰恰就是为了报复萧虎来的,压根就不怕萧虎找他们算账。
几个猥琐的家伙露出狞笑,打量了番舞女身材侯,就将她们的衣服扒了,在车上进行了丧心病狂的举动。
“真舒服!”
当舞女被折腾的瘫在车位上时,他们仍旧不放过,轮流玩弄再侮辱,痛叫声片刻后无力的放弃抵抗了。
“不愧是专业舞女,真带劲。
哭什么呀,你以为你们是清白大姑娘呢,反正都是人尽可夫,有什么区别,装什么呢!”
带头的家伙亲了亲舞女的手臂,使了个眼神过去,手底下人将她们俩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搜掠走了。
挪开刀后,尚还有力气说话的一舞女跪地哭求:“求求各位大哥放过我们吧!
干也干了,值钱的也在你们手上了,你们还想怎样才能放过我们?我们不认识几位大哥更没仇没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姐妹俩?”
“没办法,谁叫你们是萧虎的人呢?就算你们倒霉吧,呵呵识相的早点滚出彪堂。
我们还会来,下次再看到你俩出入那家夜总会,那就别怪劳资不客气了。
定会让你俩爽到死,再扔到山里喂狼去!”
“当然了,你可以叫你们虎哥派人保护你俩,但是你要想清楚,除非他的人二十四小时每天不间断贴身跟着。
否则,只要离开保护视线的一刹那,说不定就被我们的人给锁定了,然后横尸街头哈哈。”
车里的人撂完话,找了个路边草丛,狠狠地将俩舞女踹下去了,车迅速驶离了五里巷。
连环报复仍在上演,五里巷不得安生,不得已之下沈彪关闭了夜总会,让萧虎在堂口暂避风头,由大昌全权处理五里巷所有地盘。
“阿虎哥,现在咱该怎么办?夜总会关了,五里巷甚至整个南燕的人,见到我们几个都像见了鬼一样躲,都怕被人暗中报复。
这个地方,简直没我们容身之处了。”
看着一脸垂头丧气喝闷酒的几个兄弟,萧虎莫名的自责不已,若不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姓丁的,他们也不会受连累至此。
“小丰,小良,老马,兄弟们,是我对不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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