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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子上方架着一个同样巨大、布满黑色油垢和可疑锈迹的铁皮罐子,罐子顶部接出几根扭曲的金属管道,通向屋子的不同角落。
其中一根最粗的管道正对着沈追躺的地方,末端是一个锈蚀的、歪斜的喇叭口,里面正缓慢地、一滴滴渗出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草药味和金属腥气的墨绿色油膏——“嗒…嗒…”
那恼人的滴落声正是源于此。
而他身下,并非床铺,而是一张冰冷、油腻、布满划痕的金属操作台。
台面上还散落着一些沾着暗红污渍的、锈迹斑斑的工具:大小不一的扳手、钳子、锯条、甚至还有几把形状狰狞、刃口带着锯齿的剔骨刀!
这哪里是什么医馆?分明像个废弃机械作坊和屠宰场的混合体!
“看够了没?小子?”
那破锣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沈追循声望去。
在炉子另一侧,靠近一堆胡乱堆积的金属废料旁,一个干瘦的老头正蜷在一张吱呀作响、油光发亮的破藤椅里。
老头穿着一身看不出原色、沾满各色油污和不明污渍的粗布褂子,敞着怀,露出瘦骨嶙峋、布满褶皱和老人斑的胸膛。
他头发稀疏花白,乱糟糟地扎成一个小揪揪顶在脑后。
脸上皱纹深刻,如同干涸龟裂的河床,一双浑浊发黄的小眼睛却异常灵活,此刻正叼着一根粗大的、冒着刺鼻蓝烟的劣质卷烟,斜睨着沈追,眼神里充满了市侩的精明和一种见惯了生死的麻木。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那根本不是人手!
从手腕往下,被一截锈迹斑斑、布满划痕的金属义肢取代。
那义肢做工极其粗糙,几根粗大的金属手指关节处还缠绕着肮脏的绷带,此刻正灵活地夹着卷烟,弹掉一截长长的烟灰。
“老…老人家…”
沈追艰难地开口,喉咙里像是有砂砾在摩擦,声音嘶哑微弱,“这是…哪里?您…救了我?”
“嗤!”
老头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浓重的蓝烟,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沈追,像是在评估一件破烂货的价值,“不然呢?指望议会那些铁疙瘩给你收尸?还是指望你抱着那口破钟在烂泥潭里当化石?”
他说话毫不客气,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痞气。
沈追心头猛地一紧!
残钟!
他猛地挣扎着想坐起来:“钟!
那口青铜钟!
还有我弟弟…”
“躺好!”
老头厉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劲儿。
他那只金属义手随意地一挥,操作台边缘一个不起眼的旋钮被拨动了一下。
滋啦——!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冰冷的金属台面窜入沈追的身体!
剧痛伴随着强烈的麻痹感席卷全身,让他瞬间僵直,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重重摔回台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毛手毛脚!
想死别连累老子!”
老头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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