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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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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的鼻子已经歪了，向旁边那个男的使了一个眼色，旁边那个男的说：&ldo;老人家，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咱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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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拉到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冷冷地说：&ldo;你不是来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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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你们也不是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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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ldo;我们师兄弟两人是化缘到此，无非是找点盘缠，不知哪里得罪先生了？&rdo;

我说：&ldo;不是两人，是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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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ldo;你到底是干什么的？&rdo;说着，右手伸向后腰。

我知道他们都带着家伙呢，流窜作案的阿宝都这样。

我说：&ldo;&lso;严打&rso;的风儿刚过，你不是想进去吧？光诈骗就够判几年的了，再加上故意伤害，你还真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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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愣了，一动不动，我死死地盯着他。

对峙了一会儿，他笑了，一抱拳：&ldo;前辈！

初来贵地，小的们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多担待，所有的钱我们对半分，请前辈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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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ldo;现在才看出是前辈，你打眼打得也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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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一鞠躬，说：&ldo;风子顶水河上漂，熏嘴开吃头一刀。

在下85小举人，敢问大师爸？&rdo;

我一听，都是黑话。

&ldo;风子&rdo;是马的意思，&ldo;熏嘴&rdo;是狗的意思，举人和大师爸都是阿宝们的等级和排辈。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这几个人是流窜作案的阿宝，今天在这个地方是第一次行骗，他是1985年晋升的举人头衔，问我是个什么情况。

我说：&ldo;弓嘴不下蛋，扁嘴老趴窝，在下50年魁才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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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黑话，弓嘴是鹅，扁嘴是鸭子。

我的意思是告诉他，我早就退出江湖了，我是1950年越级提拔的榜眼。

这一报名号不得了，那小子跪下了：&ldo;大师爸在上，受小的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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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把那三个人叫来，说：&ldo;今天不打场子了，有前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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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们收拾了一下，我们五人去了一个小餐馆。

行过见面礼，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聊起来。

他们其实是两对夫妻，做这行有些年头了，说这两年严打得厉害，生意很难做了。

我说：&ldo;难做就别做了，做点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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