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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正琢磨该如何反制,外头来报,有客人上门了。
难道是杨九儿?可她怎么进得来?
见到来人时,徐宁瞬间失望,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偏偏来讨嫌。
从做姑娘的时候,她与徐婉就没共同语言,如今各自嫁做人妇,当然更没话说。
她更不相信徐婉会是好心前来看她。
徐婉的态度却极其和悦,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直直能望到人心里去,“三妹,许久不见,我挂念得很。”
徐宁能理解吴王为何会找上她,一个已经失去男性机能的男子,迫切需要从女人那里找回自尊,哪怕不为利用,徐婉的谦卑、柔婉、顺从对吴王也是大杀器。
当然他俩无非各取所需,徐婉肯给吴王当外室,绝非单单看中那张脸,必然还有些别的许诺——方姨娘的孩子怎么会吃亏?
徐宁发现她找到突破口了。
第164章秘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宁虽不信她好心前来特为看望自己,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转身请她入座,又亲手倒了杯茶来。
“外头看守森严,你怎么进来的?”
还不待徐婉作答,她便定定望着那杯茶水,“倒不怕染上麻风?”
徐婉本来还想托辞自己用银钱贿赂那帮守卫,然而徐宁说得如此直白,她也装不下去,长叹了口道:“妹妹,明人不说暗话,我自然明白静王患的不是麻风。”
徐宁眼神雪亮,那一刹那徐婉仿佛被看穿了似的,她低头抿了口茶,轻声道:“家里的事,想必你已听说了。”
大姐姐向来是个嘴敞的,遇上这等奚落她的机会,怎么会不大肆宣扬——从以前徐婉就最讨厌这点,明明一家子姊妹,她俩却拉帮结派大搞阵营,显得自己像个外人。
徐婉当然不肯承认性格缺陷,只觉得自个人像被人孤立的小可怜似的,无端受了许多委屈。
她楚楚可怜抬起眼眸,“我也是身不由己,一个商人妇,在权贵面前哪有反抗的余地?何况你也知道,六郎心里一直惦记的就只有你,若非碍于徐家门楣,只怕他早已将我休弃了。”
徐宁不置可否,这样说,是想引起她的愧疚感?可她凭什么要对别人的人生负责?
“所以你自甘下贱,做了吴王的外室?”
徐婉正喝着茶水,差点被一口呛着,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什么外室说得这般难听,她可没打算不明不白跟吴王过一辈子,早就有意同王珂和离,估摸着王家也肯同意,偏偏爹爹那个老迂腐,硬逼着她跟王珂和好,她又不能承认自己与吴王恋奸情热——说到底,他俩也还没发生夫妻之实。
吴王倒是会作态,说什么引诱良家妇女是他不对,愿意还她自由,可徐婉好不容易攀上这棵大树,哪里肯放弃?她不甘心一辈子当个庸庸碌碌的后宅妇人,三妹能成为王妃,论容貌论资质,她半点不比三妹差!
于是吴王请她帮忙时,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她得有点用处,人家才肯要她,至于陷害妹夫……从来皇位能者居之,成王败寇,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徐婉以帕拭泪,轻轻巧巧扯开话题,“不说这些了,实不相瞒,就是靠这层关系我才得以进门,否则人家哪肯放行?”
这还像句实话。
徐宁点头,“难为你了,不过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实在不必二姐担心。”
说完便要送客。
徐婉忙道:“等等,你不想救妹夫了?”
见徐宁直视着她,徐婉按下心虚,低低说道:“静王殿下得的不是麻风,而是哮症,对不对?”
徐宁似有动容,“你如何得知?”
见鱼饵上钩,徐婉颇为得意,面上却做出同情模样,“我是私底下听吴王说起的,那些人太过分了,明知妹夫体质敏感受不得刺激,还特意引他往柳树林走,害他哮症复发。”
很是义愤填膺,又从腰间取下一个瓷瓶,“这是我专门请大夫开的丹方,制成蜜丸,每日服上三粒,十日后保准药到病除。”
徐宁神色似有缓和,伸手接过,“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
徐婉忙不迭点头,轻叹道:“我是上了贼船脱不得身,可又岂能眼睁睁看妹夫撒手人寰?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你我以前虽有嫌隙,可到底为骨肉至亲,我也不愿见你落得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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