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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魔女的账本（第2页）

】

她的声音颤抖着。

神宫的铃铛突然自鸣，音波在空气中形成《未闻花名》所有角色的虚影，他们手拉手组成圆环，中心却是《Clannad》光玉的胚胎。

陈默的实体化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刺入胚胎，拽出的竟是《进击的巨人》始祖尤弥尔的婴儿形态。

雨晴的咳血画册突然飞向世界树，纸页插入树干刻痕处，露出里面夏萤的终极契约：【当管理员分裂完成时，系统将重启】。

新生世界树的顶端，陈默的裂缝已蔓延至胸口。

雨晴攀上树冠，发现最高处的果实正在变异——外壳透明化后露出内部结构：《刀剑神域》的GM终端与《魔法少女小圆》的悲叹之种正在融合。

她的结晶化左手按在果实表面，读取到陈默被分割的记忆：三年前的实验室，他亲手将《寒蝉鸣泣之时》的祭具植入结衣后颈。

【"

这是...我的选择？"

】

陈默的数据化右手突然暴长，刺入太平洋方向的云层。

无垢者军团突然集体跪地，它们的后颈处裂开缝隙，露出《未闻花名》的蓝光带。

琉克的死亡笔记被狂风吹散，纸页上的罪证条款正被《Clannad》光玉的棱镜折射成彩虹。

雨晴的左眼突然流血，视野里浮现两棵世界树彻底分离的未来画面。

彩虹大桥的钢索上挂满变异的果实。

陈默拖着濒临崩溃的身体走过，左侧实体化部分不断掉落《刀剑神域》的神经芯片，右侧数据化部分则渗出《魔法少女小圆》的黑色物质。

雨晴的咳血画册自动翻到末页，上面画着背对背的两个陈默——一个被《寒蝉鸣泣之时》的鬼婆附身，另一个则浑身覆盖《未闻花名》的蓝蝴蝶。

【"

还有...最后机会..."

】

她突然撕下这页纸吞入腹中。

剧痛中，她的结晶化左手暴长成世界树根系，刺入大桥地基。

整个东京湾突然静止，悬浮的《Clannad》光玉碎片组成巨大时钟，指针逆时针旋转——陈默胸口的数据化裂缝开始愈合，但两棵世界树却加速分离。

琉克站在最近的无垢者头顶，死亡笔记的最后一页写着：【管理员人格分裂完成度98%】。

黎明前的黑暗中，陈默在树冠顶端彻底分裂。

左侧的实体化身体握着《刀剑神域》的GM终端，右侧的数据化形体则流淌着《魔法少女小圆》的魔女文字。

雨晴的结晶化左手连接着两具身体的中线，她的咳血画册悬浮在三人之间，封面已变成《未闻花名》的标题，但内页全是《寒蝉鸣泣之时》的祭文。

【"

雨晴...放手..."

】

两个陈默同时开口，声音却分别来自《Clannad》古河渚和《进击的巨人》始祖尤弥尔。

雨晴的左眼突然炸裂，飞溅的晶体在空中形成最后的圆环之理图案——核心处是夏萤被祭具钉穿的尸体。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分裂完成的两个陈默分别走向两棵世界树，而太平洋上的无垢者军团突然集体转身，朝着记忆银行废墟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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