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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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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感到非常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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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脑就是这样，只要它不承认你身体的某部分，你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芬克擅长的就是这件事，尽管放心，他没法催眠让你替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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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的代价是什么？&rdo;

&ldo;凯勒是个光头，芬克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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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掉头发还容易理解，头发会长出来，可如果一个人变成了哑巴，接下去他还能付出什么代价？&rdo;

&ldo;他只是失去一部分声音，当他让人产生不好的错觉时，主宰就从他的身上拿走了声音。

接下来他可能会有几分钟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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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主宰似乎有一套很完善的系统来保证公平合理。

艾伯特呢？&rdo;

&ldo;自从到了小镇之后他就感觉不到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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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不用吃东西就能活下去？&rdo;

&ldo;是的，但付出的代价又让他必须像个正常人一样吃东西。

只要一天不吃，他会感受到比正常人多一倍的重力。

这让他很吃力，时间一长就无法站立，甚至连心脏和血压都要遭殃。

不是每种能力都能让人如虎添翼，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去吃饭，他和凯勒混在一起也是因为这个，凯勒胃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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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希望我的代价没那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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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支笔的代价很小，你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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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对开一个文具店也没有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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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斯笑起来。

&ldo;那你呢？&rdo;弗恩看着他问。

&ldo;我什么？&rdo;

&ldo;你的能力是什么？&rdo;

&ldo;我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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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过没有例外，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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