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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面对席秉渊有条不紊又平静无比的眸色,江然火气褪去之后就只剩下了疲倦。
&esp;&esp;太冷静太清明了。
&esp;&esp;在对方的衬托下,他迟来地觉得自己可笑。
&esp;&esp;怎么他总在席秉渊面前失态,总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esp;&esp;难不成那个什么劳什子的信息素影响真的存在?
&esp;&esp;“……算了。”
江然摆了摆手,也不欲再多言。
&esp;&esp;总而言之他是想明白了,席秉渊就是他的克星,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失败。
&esp;&esp;其实他们都互相了解对方,但又总是在莫名的时刻忍不住要让对方不得台阶下。
&esp;&esp;“……我又失言了。”
江然反而与席秉渊先妥协。
&esp;&esp;对于席秉渊的道歉,他可以接受,却不会选择原谅。
&esp;&esp;大家都是成年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他不是无法接受性行为,他只是憎恶强迫。
&esp;&esp;他的上一段婚姻是与oga的结合,他自然是居于上位。
&esp;&esp;所以……
&esp;&esp;即使难以启齿,与席秉渊的这一次的确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契合
&esp;&esp;席秉渊发觉自己近来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现在也不止为了母亲,还为了自己。
&esp;&esp;对自己的身体最了解的人说到底还是自己,席秉渊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近来出现了不可控的紊乱情况,这足够引起相当的警惕,他从前也有过这样的失控——但那是在与祈知木结婚以前。
&esp;&esp;这种不可控的易感期他已经感到陌生了。
&esp;&esp;而在上一次的易感期,他强迫了江然。
&esp;&esp;他承认当时自己是情绪上头,但也不可否认,信息素的失控在其中也占了不少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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