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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邱淇不在乎这些,把避孕套扔回收纳盒里,掀开被子坐上床:“是不是的,谁知道呢。”
阮氏竹像是格外受困扰,钻进被窝里说:“明天得跟她说清楚,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罗邱淇笑了:“你这和此处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
阮氏竹振振有词,“区别很大。”
阮氏竹从不过多追问罗邱淇的身世,这让罗邱淇感到很满意,反正他本人也没什么特别光荣或值得一提的事迹,从小至今的十九年,唯一的爱好就是马,拿到过不少青少年马术比赛的奖牌。
父母健在,家庭氛围是否和睦,这不好说。
这样想着,怀里的阮氏竹不安分地动了动,双手摸过来摸过去,成功摸到自己的腿,力气很大地抓挠,颠三倒四地说梦话,比如“不是我”
“我不是”
……嘴唇差点蹭到罗邱淇的下巴。
罗邱淇觉得他这副模样和白天完全不同,很享受来自阮氏竹的依赖,问他:“你不是什么?”
阮氏竹安静几秒,居然真的回答了:“我不是小偷。”
眼睛紧闭,眼泪掉在罗邱淇的胳膊上,凉凉的两滴。
早上醒来,阮氏竹完全不记得这回事,发了长达两分钟的愣,从地上捡起他的枕头,忍不住问背对他换衣服的罗邱淇:“我晚上睡觉打呼吗?”
“不打呼。”
罗邱淇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阮氏竹。
下过雨,空气应该变得清新自然才是,也许是门窗紧闭的缘故,房间里的气味有些萎靡,气压很低。
阮氏竹的意识黏成一团浆糊,打了个很大的哈欠,不自觉地就要往被窝里钻,听见罗邱淇往床边走的声音,嘴巴比脑子快了一步:“再躺五分钟。”
“你躺吧,现在才六点半。”
罗邱淇没有表,看的是座机上的时间,等五分钟过去,阮氏竹耍赖皮,又要多加五分钟,他便问出了口:“你知不知道你夜里爱说梦话?”
阮氏竹顿时睡意全无,猛得一把掀开被子,眼睛睁得很大,脸颊压出许多形状不规则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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