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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到她粉色的绣鞋。
最是爱干净的小娘子当即皱起眉头,掏出帕子擦了擦鞋尖,不满道:“殿下踩到我了。”
“踩到就踩到呗。”
这个太子殿下一定让人调包了!
宁瑶将帕子丢在一旁,拿起如意结继续编织,可对面的视线太过灼烫,灼得她脸热。
见她不为所动,赵修槿又踩了一脚她的另一只绣鞋。
这下,宁小娘子彻底怒了,愠着脸蛋拿起帕子,弯腰擦拭鞋尖。
可就在这时,马车颠簸的有些狠,她重心不稳向前栽倒,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搀扶,啪叽跪在车板上,给赵修槿行了一个大礼。
赵修槿搭起长腿,眼中带笑,“没有压岁钱,免礼吧。”
宁瑶气不过,捏着绣拳站起来,抬脚就还了一脚,奶凶奶凶道:“礼尚往来。”
锦靴之上,一个小巧的脚印很是明显,赵修槿也不擦拭,就那么坐着不动。
“知我今早去做什么了吗?”
宁瑶没有兴趣,“殿下还是别告诉我了。”
赵修槿也不气,从一旁的木匣里取出一盆玉制的盆景,“今儿是你生辰,买来送你。
等回到东宫,再给你补个像样的生辰礼。”
他要不说,她都忘了今日是自己十六岁的生辰!
宁瑶惊讶地看着那盆晶莹剔透的盆景,一时间不知该不该道谢,可她还怄着气儿呢。
赵修槿将盆景放在她腿上,淡笑道:“讨个吉利,愿吾妻福寿安康。”
沉甸甸的玉料极为昂贵,跟捧着摇钱树似的,宁瑶不爱财,却还是惊叹太子的手笔,“休想用这个收服我,我是不会为钱财折腰的。”
赵修槿笑着摇摇头,“随你怎么想,今晚咱们还住客栈,你想吃什么,我提前让人准备。”
一波波的宠爱砸在身上,宁瑶只觉得有负担,抱着盆景不讲话。
傍晚,好吃好喝摆在桌上,宁瑶拗着性子坐在窗边,不想陷入柔情的陷阱。
小娘子还是很有戒备心的。
赵修槿合上门,将她拉到桌边,“点都点了,你不吃一点儿,当心孤治你浪费粮食的罪。”
“......”
这个太子好生不讲道理。
宁瑶闷闷道:“又不是我要点的。”
赵修槿亲自为她布菜,“那就当做是对自己好,多吃一点总没有害处。”
架不住美食的诱惑,宁瑶拿起筷子,慢吞吞吃起来。
用膳后,两人先后洗漱,宁瑶以为可以休息了,不料在她低头擦脸时,身后忽然袭来一抹人影,将她紧紧搂住。
宁瑶吓了一跳,身体撞到面盆架,听到了铁架划过地面的声响。
“殿下?”
宁瑶被按在窗边的台子上,身体贴在纸糊窗棂上,两只手不得不抓住窗棂的格子稳住身形。
赵修槿搂紧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哑声道:“孤的瑶儿十六岁了,是最好的年纪。”
后臀那里不知被什么杵了下,宁瑶呼吸不畅,瑟缩起肩膀,万没想到一顿美食过后,还要付出代价,就知道他设鸿门宴不安好心。
沿着她的臂线向下,赵修槿搭上她的脉搏,比昏迷时的她不知好了多少,嘴角泛起浅笑,诱道:“瑶儿可知,夫妻不止是躺在一起那么简单。”
宁瑶哪里懂得这些,气得直抖,“你、你放开我,窗户要破了。”
“就让它破吧,咱们之间的窗纸也该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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