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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响起山匪的反抗声,没一会儿便淹没了声音。
他带人来林中探路,顺便打听庄芷柔的下落,没想到在此遇见了宁瑶,心中无比庆幸又后怕,若是来晚一步,他的瑶儿不知要被带去哪里......
回到临时搭建的大帐,赵修槿抱着宁瑶回到最中间的帅帐,吩咐帐前的张秉得道:“备水。”
张秉得傻着眼看着太子横抱着一名姑娘,起初以为是庄芷柔,靠近一看吓了一跳,太子妃怎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啊,快抬水来!
再拿些干粮来!”
帐外开始忙碌,赵修槿抱着宁瑶走到木床前,小心翼翼将人放下,“瑶儿,瑶儿。”
宁瑶没有反应,微弱的鼻息让人担忧。
赵修槿坐在床边为她把脉,又掏出银针刺入她的穴位。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的小娘子发出一声哽咽,不自觉蜷缩起身子。
赵修槿收了针,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瑶儿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扶着她的后脑勺,轻声道:“没事了,别怕。”
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昏迷中的宁瑶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呜呜地哭了起来。
随着眼泪外涌,那垂下的眼帘慢慢抬起,愣愣看着眼前的一抹淡蓝月白。
好熟悉,好熟悉......
她反应过来,蓦地抬头去看,正好撞入一双璨如星辰的眼眸。
“殿下......”
是梦吗?梦里的殿下还是这么温柔,能包容她的一切。
看她不是很清醒,赵修槿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抖开棉被盖在她身上,“是我,是瑶儿的夫君。”
宁瑶有些不敢相信,分离一整月,思念成疾,每日幻想着相见的情景,却在这般邋遢糟糕的境遇下重逢了。
可她脑袋晕乎乎的,混沌不清,眼皮再次合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感受到怀里的姑娘发出均匀的呼吸,赵修槿放轻动作,将她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坐在一旁看着她。
稍许,张秉得差人将浴桶抬了进来,又端上几盘热菜,小声道:“娘娘可用膳?”
赵修槿摇摇头,让他传来一名医女为宁瑶擦拭身子,自己带着张秉得去往囚车方向。
没一会儿,囚车那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赵修槿坐在藤椅上,不咸不淡地看着血粼粼的山匪们,却不是为了听他们告饶,而是在审讯他们,想从他们嘴里查到附近几座山寨的窝点,也好逐一铲平。
在侍卫的逼问下,山匪们还是支支吾吾,一旁的宋宇忍不下去了,啐了一口,拔出副将的佩刀上前,二话不说就割掉了一名山匪的耳朵,“说不说?”
山匪已经被折断了手臂,疼得满嘴喷血,“说、小人说!”
宋宇撇了刀,看向一众下属,“学着点,对什么人使什么招,不必留情。”
听完山匪交代的老底儿,赵修槿掐算着时间,起身往回走,侧眸交代道:“限你十日内剿清全部匪窝,还附近百姓一个太平。”
宋宇颔首,“明白。”
路过一座座安置辽东伤员的帐篷,赵修槿一一询问了伤员的恢复情况。
太医们不建议带着伤员长途跋涉回宫医治,赵修槿首肯了。
再去探望了东宫那两名已经苏醒的侍卫,赵修槿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宫里的巨变,不自觉哂笑一声,拍拍他们肩头,“休息吧,辛苦了。”
回到帅帐,医女正在喂宁瑶喝粥,一见赵修槿进来,赶忙退到一旁。
赵修槿接过瓷碗,让她退下,随后坐在床边,看向安静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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