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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还对唐纪舟那边展开一个大大的微笑。

表示：连长大人，我喝了。

夏辞隐约看见唐纪舟在笑。

不过眨眨眼再看，又没发现什么，唐纪舟还是那张冰山脸。

身边的同学看见两人的互动，问夏辞：“夏辞，听说你跟唐纪舟以前是初中同学？”

夏辞放好水瓶，说：“对，应该说是校友。”

“他好相处吗？我平时看他冷冷冰冰，都不敢跟他对视一眼，别说搭话了。”

女同学也加入问话。

“对对，尤其是督训的时候，感觉比教官还要凶呜呜……”

“对对对！

都不敢跟他说话！

可是……连长真的好帅啊！

好想搭话！”

夏辞听大家七嘴八舌越问越兴奋，是一句话接不上。

等好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看过来了，夏辞才说：“他只是比较内向，看起来冰冷，其实他很好，很好相处。”

然后，在之后的休息中，有同学鼓起勇气过去跟帅气的连长搭话，差点被吓哭。

据解释，唐纪舟一个字没说，只是看到有人过来搭讪，将人刀了一眼。

夏辞：“……”

晚上，两人坐在大榕树下最上面的石阶，照常分享今天的事。

夏辞坐累了，双手垫在后脑勺，躺在地上。

他看了唐纪舟好一会儿，说：“唐纪舟，你今天差点吓哭我们连的女孩子。”

唐纪舟的声音淡漠，应该说，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事物，就会像现在这样毫不在意，问：“什么时候？”

夏辞眼睛望向上面带光的树叶，说：“早上第三轮休息，向你请示去打水的那个女孩。”

唐纪舟沉默了会儿，似乎在回想这件事。

良久，才说：“胆子太小。”

夏辞：“……”

这好像跟胆子大小没关系。

唐纪舟侧目看过来，眸子里不是白天那样的淡漠，而是只有跟夏辞聊天时候才有的温度，问：“你怂恿的她？”

“没有！”

夏辞当即否定。

唐纪舟挑眉。

夏辞发誓，说：“真的，我只说了句你很好相处。”

想了下，补充：“……还有很温柔，笑起来很好看，是他们看不见的好……”

夏辞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音软软的，很好听。

听在唐纪舟耳里，是撒娇磨人的滋味。

这样听来，唐纪舟看人的眼神越发地专注。

夏辞被他看的移不开视线，越是对视，越觉有无形的压迫力。

这种压迫力不是警告，而是专注。

是吸引。

这样一对视，夏辞的话越说到后面，越是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