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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希望你不要介意，她是个好孩子，

要是能帮你送早餐，一定会很高兴。

&ldo;

就算是杀人犯送早餐给她也没关系，露西只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享用她的烤

吐司。

她仍然谢过莫里斯的好意，并表示明天并不是她停留的最后一天。

她打算留

下来，到星期四上完课后才离开。

&ldo;你真要留下来吗?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每个人都会很高兴的。

你对我们

真好。

&rdo;

&ldo;像药品一样对你们好吗?&rdo;露西皱着鼻子抗议。

&ldo;不是，像补药一样好。

&rdo;

&ldo;像某人的咳嗽糖浆一样吧。

&rdo;露西心里其实很高兴。

高兴得以至于对上发夹‐‐这个平常视为一项烦人工程的动作‐‐都丝毫没有

感到厌烦。

她在脸上涂上面霜，对自己这张素脸仔细地审视着。

毫无疑问，圆脸的

线条比较柔和，也看不出皱纹。

如果脸蛋长得非常像一块甜饼，至少可以自我安慰，

这块甜饼表面光滑无痕。

她想，上苍给每个人一张适合自己的脸，如果她有着明星

般挺秀的鼻梁，那么她还得每天打扮好来搭配。

如果她的脸像吕克小姐一样瘦削，

她也只好忍着过日子了。

露西从来不会在生活中忍耐任何事物，即使是写书时也一

样。

萍小姐及时想起没有床头桌这件事‐‐不鼓励学生躺在床上看书‐‐她把灯关

掉，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院子。

她站在打开的窗户旁，呼吸着夜晚的空气。

赖氏学院一片宁静。

话语声，铃声，笑声，抗议声，脚步声。

浴室中的流水声等来

来去去的声音，全部沉静了下来，黑暗中只有寂静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