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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假期过了,学生上学了,打工人陆续开工了,今年又多走了两户亲戚,基本上所有亲戚都见面吃上饭了,自疫情开始至今,基本上每年走亲戚都不超2户,去年是去大舅小舅家,今年是大姨二姨和大小舅家。
今年米云破天荒的上了牌桌,打了两回麻将和一回扑克,十年来总共也就这么一回,岁月不饶人,父母亲戚都是过半百的人,近百的叔伯也有,各家都有各家的事,在家烤火没事也会闲聊,闲聊就会聊到过去的事,太多的事,只能感叹父辈们过的日子太苦。
往事可以追忆,人不能回头,没人能重回18岁前的生活,过去了就过去了,人生只有一次,不可能重过一次人生,就是子女也不能替你重过你的人生,他们有她们自己的人生,没有人可以替代。
人生有遗憾和缺陷,不会太完美,这也是真实的人生。
米云自己不愿意冒险,也就无意中冒过一两次,比起父辈们少多了,更正之前提到的有些事,发现米云的猜测也不一定全对,也会有记忆错乱的时候。
更正一段洪水记忆,1980年左右,发大水,米云居住的第一个村子是被洪水淹过了,只不过米云是五年以后才出生,湖南村子被洪水淹没,傍边的湖北各乡镇也是一样,米云妈妈这边还好,听说决堤后,大水灌村的时候,大家都还在菜园里干农活,看到水流过来了,急忙摘菜,抢救物品,就是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往高处挪移,父母亲都有各自的视角,他们两个深处不同的洪水地方,只不过相隔几十里而已。
母亲的洪水视角,看到水来,老百姓不是先保命,而是拼命摘菜和抢救家里值钱的物品,两个表哥一个刚出生几月,一个正待出生,母亲和外婆轮番抱长孙,大家暂时站在村中轴线的中间小堤上待救援,那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救援人员,站在小堤上,前后都是大水,水中到处都是蛇出没,还好蛇董事,没有乱咬人,后来村里一户人家划船过来把外公一家接到对岸,那时候,大舅已成家,大姨二姨四姨可能都出嫁了,只有二姨在娘家养胎待临盆,那时候洪水灌村不一定能等得到国家的救援。
母亲的视角来说,还得感谢人家优先相救,不然有可能遇险,一把椅子宽的小堤,前后都是水,水中蛇群遍布,也是临时破村,没想到村里会破堤,大水灌村,当时大家都还在田地里干活,正常的参与农作,外公那时卸任村支书,从19岁当到50多左右,时间已经超过四分之一世纪了,那时候卸任退休后在供销社任支书和乡镇药厂担任支书,母亲一家就在药厂生活了一段时间,第四个表哥也是在那个药厂出生,母亲回忆的是洪水过后,家里没有遭多少罪,但大部分人吃喝拉撒就在大堤上几月,在湖北的父亲那边也差不多,那个年代救灾能力没有现在那么好,温饱问题都未解决的年代。
母亲的视角还算温和,苦难不明显,村里不是没有死人,有户人家抢救家里的家猪的时候,被洪水冲走了,也有的人在洪水中发了财,当然都是野史小道消息,方圆几百里被淹,供销社和大户人家的财物都会被大水冲走,据说有人在水边捡到皮箱,皮箱里面有金条和纸币,尽管那个年代的金条没有现在值钱,但还是可以养活一家人,培养几个大学生出来,母亲这边的洪水记忆不多,可能受苦不多,去了药厂躲灾,没有和村里人一起挤在一条大堤上吃喝拉撒几个月,看到的苦难不多。
父亲这边的记忆也有限,也没有受多少苦,因为当时和爷爷一家人躲在小姑妈家,小姑妈家住的地方地势稍微高了一点,洪水也就是刚到门前,没有进屋,但据父亲描述受灾的群众还是会在大堤上安置一个多月,吃喝拉撒一个多月就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成千上万的居民,那个年代农村还是有很多人的,米云父亲一家几口人挤到小姑妈家,就会加重生活的难度,多养一个婴儿都困难,父亲和爷爷连夜护送一个孙儿去对面,那时候米云还有五年才出生,父亲和爷爷吃完晚饭就借了一艘小船送二伯的孙儿过湖,那个湖很宽,比大海还宽,米云父亲和爷爷划船过湖六个多小时才到湖对面,据父亲描述,湖中浪花都有一米多高,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过对岸的,靠岸都是凌晨几点左右,知道后果就不敢随便划船了,后来条件好了,用机器开船过去都要两小时左右,人力划船过去不敢想象,风浪还大,说起来米云冒险的概率还是低了很多,只是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没有长达五六个小时的冒险。
米云一生都是避免陷入险地,能不冒险就不冒险,不然十条命也不够活。
父亲另外回忆的就是,那里的湖很奇怪,一条湖沟只有一种鱼出现,还是大量的鱼群,没有第二种鱼出没,很多自然规律本来就不好解释,想吃什么鱼,多走几步路,分的很清楚,管的不严的时候可以偷鱼,严格的时候很难偷鱼,米云父亲有一次在湖边附近散步,结果看到一条刚死的鲤鱼,非常高兴的捡回去了,据说超过15斤的鲤鱼,米云到现在都没见过超过七八斤的鲤鱼,近二十斤的鲤鱼还是第一次听说,据说是产卵而死,鱼籽都有三五碗多,米云父亲一家都吃不完,还送了很多鱼肉给附近的左邻右舍,捡一条近二十斤的鲤鱼确实是奇迹,米云有生之年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近20斤的鲤鱼,再说90年代之前的鲤鱼还是上等鱼,那时候的鲤鱼也好吃,最近三十年米云基本上没有吃过鲤鱼。
父亲还有一个记忆也很深刻,就是挑一担书籍走五六公里,母亲还笑话他,发大水都是抢粮食,你挑一担书本有啥用,又不能吃,大水期间,老百姓都会提前转运粮食和贵重物品到大堤上,以防万一,临时抢救物品的时候,主要是保命为主,不会去抢物资了,抢救物资容易送命,方圆几千里的洪水还是比较恐怖的,湖南湖北好多个县城和乡镇波及,当然也有发财的,水上有可能捡到黄金财宝,当然这个概率极小,不是每个人都能捡到大皮箱包的,有财物也会归流河底。
米云出生后的村子也是多次发大水,米云也多次见过,基本上出生的十几年年年发大水,大水都在河堤边上,米云家就住在河堤上,村民基本上傍堤而住,村中轴线的小堤两边也有不少人家居住。
洪水来的时候,米云没有见过群蛇出没,可能只有全村淹没的时候,蛇群才会出来。
洪水退潮后,倒是可以看到大把的蚯蚓群聚在一块地方,方圆几平方的池子里群聚上亿条蚯蚓,米云说的是河水退潮后的景象,也不知道河水退下后,哪来的那么多蚯蚓,米云也是偶然看见的,只能说大自然太壮观,总会有惊奇出现。
在整个20世纪,中国有记载的水灾多达上百次,光长江流域就发生过三次特大洪水,分别是1931年“江淮大水”
、1954年“长江特大洪水”
、1998年“全国特大洪灾”
。
在这三次洪灾里,1998年的洪灾是离我们最近的一次,它的水量其实并不如1954年那么大,但危害却远胜当年。
1997年前后几年的洪水影响也不小,米云兄弟和二舅三舅的子女加外婆离村投靠四姨家,1998年的洪水并没有淹没村里,都是洪水灌村了一点点而已,可能刚淹没农田而已,湖北其它各乡镇破了之后,村里才得以保住,前几年也基本如此,仅是有限的河水漫堤,不是河水满灌村里,危害性不大,米云都有站在河堤上洗脚,站在河堤上把脚伸进河里,米云家也就在河堤上,对面荒废几十年的村子里的野兔半夜三更都摸进米云家里撞墙,米云家还饱餐了一顿,那时候村里人都好像不慌,基本上没人怕洪水灌村,村中间居住的村民照常下地干活,其它各组的村民基本上都是紧临大堤居住,洪水来了,也跑的赢,可以跑上大堤,抢救物品也来得及,只有大水不灌村,不决堤,村民都不会去抢救物质,都不提前准备,还是实在没有值钱的物品可抢,米云就不清楚了,可能那个年代确实穷,没有现金,没有贵重物品,只能刚够吃饱饭。
米云的记忆是没有人把家里的家当搬上大堤,都好像不担心洪水灌村,都比较淡定,年年发大水,连续三四年都没有人有丝毫焦虑,但都有部队过来协防,村民还是该干嘛干嘛,大堤上有人日夜提着马灯巡防。
米云有个印象就是村民都不相信洪水能淹没村里,隔壁方圆几千里淹没,都淹没不了这个方圆十几里的小村子,尽管曾经是四面八方环河,填平一条河道后,还是三面环河,村民有这个信心估计也是百年来,上百次的洪水,也就只有1980年左右破了一次堤。
当时不止村里破堤,大水淹没整个村子,湖北那边也是破堤了,父亲那边后面又有破堤几次,父亲到湖南这边后,后来还和母亲还去湖北看亲戚,说当时破堤的人都在大堤上生活,日子过的很苦,米云在没有破堤的时候,也出去躲了洪水一回,80年洪水破堤淹没村子的时候,当时外婆一家,妈妈和二姨还有几个外甥和即将出生的外甥都是在村中间等人救援,站在一条三四十里面的小路上,前后都被大水淹没,房子和农田都被大水淹没,大水来了之前,都还在菜园里忙着摘菜瓜,看着自然灾害的洪水到了后都不怕,慢悠悠的摘菜,看到大量的蛇群出没才有点紧张,村民不紧张大概是谣言,说村里有大蟒蛇和蛟龙护佑,破不了村,尽管传出对面荒村蟒蛇吃人,也没有人出去打蛇,有人经常看到洪水出来,村里破堤的关键时候都是蟒蛇出现断流,给村民多了几分钟抢救时间,抢修河堤,也不知道是不是谣言,米云从出生后十几年,村里尽管洪水年年漫堤也没有破村,淹没村子,出去躲灾一年还是外婆的强烈要求,父母都不想让米云兄弟出去躲洪水,争不过外婆才妥协,就出去了一年。
回顾近几十年的洪水,与米云生活密切有关的就那么几次,米云的父母也印象深刻,米云有记忆的也就那么十几次,因为年年都有,全村搬迁后,洪水才退了下来,主要是三峡大坝的作用。
1981年7月9到14日,四川盆地出现了罕见的大范围暴雨,使各江河水位猛涨,沱江、涪江、嘉陵江及川江干流重庆至宜昌河段,出现了建国以来或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水位,有的甚至超过最高历史调查水位。
整个暴雨过程历时6天,雨区范围几乎笼罩了整个长江上游,而且波及汉江、清江以及黄河流域。
嘉陵江北碚站出现有实测记录以来最大洪峰,流量立方米每秒,长江干流上游同时大水,宜昌洪峰流量立方米每秒。
全省有119个市(县、区)、3549个公社、个生产队受灾。
受灾人口1584万人,无家可归达113万人;死亡888人(主要是倒房致死),伤人。
牲畜死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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