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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理查德&iddot;奥尔迪斯做过的所有事情，他积攒起来的所有一切，他的全部声名‐‐都结束了。

现在他仅仅是个可悲的老头，靠他的记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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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rdo;亚历克丝不假思索地大声说道，&ldo;他仍是个天才。

他还有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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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莉大笑着，眼里燃烧着怒火，&ldo;你当然会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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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丝咬着舌头，看向一旁。

&ldo;刘易斯，&rdo;菲斯克院长在他的轮椅上说道，&ldo;他不来和我们聚聚吗?&rdo;

&ldo;普莱恩多半精神错乱了，&rdo;弗兰克说，&ldo;成天和那些疯子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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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弗兰克。

&rdo;他的女伴半开玩笑地挤挤他的胳膊。

&ldo;我是认真的，露西。

我还没告诉过你刘易斯都做些什么吗?他是一所监狱的管理员，一所城堡，里面关的都是非常坏的人。

我搞不懂他是怎么工作的，并且还能保持清醒。

真的，我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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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渐渐没声了，意识到自己可能扯得太远了。

于是他举起自己那杯毒药一饮而尽。

&ldo;明天，&rdo;菲斯克院长说道，&ldo;我们会在塔楼前的东院开追悼会，亚历克丝会致悼词，其他想说说迈克尔的人也可以说几句。

&rdo;萨莉坐在沙发上抽泣着，声音干得像枯死的树叶。

&ldo;我很高兴你们都同意来和我待在一块儿。

你们不知道，在这家里再听见你们这些最优秀、最聪明的学生的声音，我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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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着头，瞎子摸象似的找欧文。

亚历克丝看见那个护工脸上一种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