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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小丑，脑内冷静的异常。

只要他扣动扳机，不管打中了谁，都会在瞬间被另一个反向的人攻击，无论是小丑的枪还是哈莉的棒球棍，只要他们想杀杰森，一次攻击的机会就足够达成目的了。

如果杰森聪明的话……他其实不该跟着那些假牙。

他自己也对此心知肚明。

但他还是来了。

毕竟这样的机会，在他能活过的时间里，也许不会遇到第二次，杰森实在不舍得就这么放走它。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足够的冷静，手一定要稳，并且要赶在稻草人的毒气发作之前动手。

“哦……”

小丑看明白了，“我懂了，你想要赌一把，是吧？”

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小丑挺喜欢“赌一把”

的。

“来吧！”

“让我们看看这次蝙蝠仔能不能赶上……”

“也许是你的葬礼——！”

“碰！”

、“碰！”

“碰——！

！

！”

两声枪响。

一声棒球棒砸到地板的声音。

“喵——”

还有，猫咪的嗷叫声。

蝙蝠状的黑影从吊灯上扑击而下。

杰森愣住。

小丑的手臂受到外力偏移了方向，身体也跟着歪开到一旁，因此小丑射出子弹只是擦过了红头罩的另外一侧，没有对杰森造成实际伤害，反而打偏了杰森的身体，让小丑女锤下的棒球棍落了个空，搭在了地板上发出巨响。

至于杰森射出的那枚子弹。

它击中了小丑。

应该是脖子或者肩膀，电光石火之间杰森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只看到自己的射击给小丑的脖侧造成了喷射状出血，血量非常可观。

这是……恐惧毒气的幻觉？杰森觉得不可思议，时间太短了，他来不及判断。

从小丑脖侧喷出的血液还没有溅到后方的通道内部，小丑女的尖叫哀嚎也还没冲破喉咙，小丑的视线刚落下看到袭击自己的鬼玩意，而扑在小丑手臂上的布鲁连头都没有转，直接后爪往后发力一蹬，狠狠地踢在小丑的胸骨上窝处。

用力的刹那猫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在做连携运动，带着它的脖子上超级大的粉色蝴蝶结飞扬起来，配上高高竖着的耳朵，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