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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4页）

天河里，若水变成人形，痴痴地看着天边的明月。

&ldo;杨戬，我想嫦娥。

&rdo;若水对月感叹道。

&ldo;以前只要她在，即使寂寞，我也甘之如饴。

现在她走了，我更加寂寞了。

我后悔没阻止她。

&rdo;

天河边上，杨戬望着水里的月亮。

水中月，镜中花，他们的相识，莫不是就如水中月，镜中花。

&ldo;我羡慕你，还可以说想她。

&rdo;杨戬郁郁寡欢道。

若水是情的化身，可以看到杨戬心里的情。

潜藏在黑暗中，任何展露，都只是冰山一角。

所以，她也看不懂。

&ldo;何致如此地步，忘了她吧！

我们都知，九月九，她将成为别人的妻。

&rdo;若水劝杨戬。

&ldo;你也以为，我……对她的感情，是来自于对母亲的依恋吗？&rdo;杨戬闭上眼睛，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

若水吃了一惊，是谁如此引导他的呢！

不过，想想嫦娥与他相识的过程，也不无可能。

&ldo;你以为呢？&rdo;若水不下判断，把问题丢回给杨戬。

&ldo;母亲的死，让我一度绝望，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嫦娥那一舞，让我先入为主，总感觉她身上有母亲的影子，特别是母亲死了以后。

我愿意听她说话，不让她失望，心里就不是那么痛苦。

我那时的确下意识地把她当作母亲的替身。

&rdo;杨戬的理智站在一旁，冷静分析他的所做所为。

&ldo;但，那时，我对她的感觉还不是爱。

如果，我知道，我爱的是她，我何苦娶寸心呢？&rdo;

&ldo;后来，我上天当了司法天神。

我每天上朝都能看到嫦娥。

我们见面也常打招呼，君子之交淡如水。

开始时，我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