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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页）

&esp;&esp;“你不会是杀手吧？”

姜日暮深怕她踏入迷途。

&esp;&esp;张北海笑着看了她一眼，也许是因为阳光在她的眉眼处照出了阴影，让姜日暮觉得她的那一眼显得格外有深意。

&esp;&esp;“怎么会，就是出差而已。”

她吸了最后一口，将烟捻灭在窗沿上。

&esp;&esp;她穿回了自己的花衬衫，看起来现在就要走了。

&esp;&esp;“走了，拜拜。”

她打开门准备走。

&esp;&esp;“诶不是，就这么走了？”

姜日暮有些诧异。

&esp;&esp;“突发任务嘛。”

张北海转回头，她深深地看了姜日暮一眼，“再见。”

&esp;&esp;姜日暮看着她，说不出什么别的，最后还是回了话，“再见。”

&esp;&esp;木门关上了。

&esp;&esp;-

&esp;&esp;洗漱会让人放松。

&esp;&esp;像是洗去一切枷锁。

&esp;&esp;姜日暮闭上了眼感受着热水的冲刷，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副画面。

&esp;&esp;那时她的余光里，除去了左手上的戒指，还有打开的钱包。

那钱包上有张照片，像是年轻时候的照片？

&esp;&esp;大概是两个人搂着肩一起拍照，蓝天绿地的，看着像是年少青春，脸部没有太多的细节，只是记得在她们身后大楼上的几个字母。

&esp;&esp;“嗬——嗬——”

姜日暮将流进嘴里的水吐出，抹了一把脸。

&esp;&esp;…

&esp;&esp;她穿着浴袍，走向白棠的房间。

&esp;&esp;轻轻敲了两声。

&esp;&esp;“进来。”

是白昧的声音。

&esp;&esp;姜日暮一愣，打开门。

白昧脱下了西装，只是穿着白衬衫，最顶上的扣解开，袖口挽到手肘，正坐在一旁和白棠一起看书。

&esp;&esp;“母亲。”

白棠喊了一声。

&esp;&esp;姜日暮走进来，问白棠：“妈妈在和你读书吗？”

&esp;&esp;“没有，妈妈教我数学。”

白棠奶声奶气的回答。

&esp;&esp;“那你学会了吗？”

她蹲下，与白棠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