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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看到《造天笔录》的内容,连忙告诉王牧之:“快闭眼,这东西不是现在的你能看的。”
与鲲鹏长时间的相处,王牧之已经对鲲鹏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所以鲲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王牧之毫不犹豫的便闭上了眼睛。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内心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我只看了一行字,竟然头晕目眩了起来。”
鲲鹏沉默了良久,这才无意识的说道:“天下竟有如此玄奇之事,这世上竟真有人想另造一个天出来。”
“造天?”
“造天!
只是这笔记记录晦涩难懂,就以老夫现在的境界看去也大多似懂非懂,不理解处居多。
而你如果看下去,轻则神经错乱,重则当场死亡,也不知道留给你这笔录的人是何居心。”
王牧之也有些不懂了。
按说那白衣相士专门来夏家一趟,还为他说了一门亲事,应当是友非敌才对,可给王牧之看这本《造天笔记》真心是出于什么心理,恐怕只有白衣相士知道了。
这张《造天笔录》的布帛下还有一张,王牧之一时间竟也有些犹豫。
但事已至此,王牧之也只是短暂的略一犹豫,便打开了那张布帛。
这张布帛比《造天笔录》大了一些,但字却大了几倍,又更加简练了许多。
“娶夏家女,杀功曹,得《化元傀儡术》,出这方世界。”
这一段没头没脑,但却给了王牧之在这里行动的所有方向。
布帛没有起头,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落款,看着像一个“夺”
字。
王牧之一时看着这布帛也陷入了沉思。
首先就是一个该信和不该信的问题。
那《造天笔录》确实对他造成了一些伤害,所以,按说这布帛里的内容他应当是不信居多的,可是王牧之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子信任,这种信任毫无来由。
所以他在心里问道:“鲲师父,你说这布帛里的内容,我们应该相信吗?”
鲲鹏倒没有太多犹豫,轻声回道:“你只能信!
以老夫千年的眼光,出去此地的关键,怕是真和那个功曹脱不开关系。”
王牧之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他抬头看到夏老婆婆一脸期盼的眼光,以及夏依依偷看却又偷偷躲开的羞涩眼神,王牧之又有点头大,他有些小声的开口道:“老婆婆,您看,不管那白衣相士是不是神仙般的人物,即使他是,那也不能乱点鸳鸯谱,我与您家千金素未谋面,恐怕夏小姐也不愿意与我这无用的小子......”
话还未说完,夏家的老婆婆已然开口:“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白衣神仙应当也是你家长辈,既是两家长辈所定之事,我夏家岂有反悔之理?”
说完又转头温柔的看着夏依依,柔声问道:“你看,我家受王少侠所救,又在你尚在襁褓中时便定下此事,你可愿意?”
夏依依脸上羞的通红,又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王牧之,用蚊呐的声音说道:“孙女......孙女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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