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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危险的眯起眼,“老?”
华如初后知后觉的摇头,“不老,是成熟,成熟。”
要不是时辰确实不早了,祁佑倒真想用行动让她把这个老字收,“今儿个我会早些的。”
话里的意思华如初不敢深究,的直觉告诉她深究下去吃亏的一定是她,匆匆从梳妆台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玉佩挂到祁佑腰间,边道这是我做的,你要是不喜欢明儿个不再戴了就是,就当是换个鲜。”
祁佑向来记性好,看到这个玉佩就和华如逸来送亲时腰上佩戴的那块一样,当时没别觉得如何,现在想来,能得如初送这个,应该也是一种认同吧。
嘴角忍不住抿了抿,想起刚才她说他笑了,可惜没有来得及去照镜子,他都忘了多久没笑过了,在完全能够控制住情绪的那年就想大哭大笑来发泄,可是不要说眼泪流不出来,就连笑,都成了哭笑不得,怪异之极。
就这么僵着脸过了好些年,祖父祖母愧疚,太子也叹息过,可这些都太过表面了,他的痛苦他的难过他的悲伤,没人清楚,得不来别人的安慰,不管伤得多重都只能疗伤,一长与别人的距离便拉得越远,就算是意,也再回不去了。
摩挲着红结下的玉佩,祁佑努力又勾了勾嘴角,试图再笑一笑,“我很喜欢,以后就用这个。”
笑得真僵硬,这个样子的男人让人心疼,尤其是在华如初这种一直很想有个孩子的母性光辉过剩的面前,“当你的情绪到了想笑时你别再控制,那时就自然而然的笑出来了,别勉强,会难受。”
被如初这么看着,祁佑只觉得狼狈不堪,匆匆别开脸,转身就打算出去。
“你确定打开门我不会被人看了去?”
祁佑的脚步马上停下,回头看她。
纸老虎,如果华如初有尾巴,这会肯定都翘天上去了,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出来穿上,扬声道云书,进来侍候姑爷洗漱。”
“是。”
看到两人都换好了衣服,云书小小的吃了一惊,待看到一脸如同偷吃了鸡的狐狸样后便明了了,大概是姑爷被戏弄(?!
了。
看祁佑这边洗漱好了,华如初透过镜子对上夫君的眼,“时辰不早了,你先去用膳,我马上就来。”
“不急,一起。”
她今儿个早上已经催了不止一次,责任完全尽到,想通这点,华如初也就随他了,“云书,一会我要去给婆婆请安,头发挽紧点,不要让人挑毛病。”
“是,婢子省得。”
云书手指灵活的穿插,很就挽好了发髻,选着珠宝盒子里的首饰上了几样,“,这样可以吗不跳字。
左右看了看,华如初点头,“挺好,就这样吧,秋谨,去让人传膳。”
“是。”
“走吧。”
走到祁佑身边,华如初抬头,没有高跟鞋的帮忙,她矮了何止一点点,
祁佑看了她头发好几眼,“你不喜头发挽成这样?”
被看出来了?华如初摸了摸头发,“扬州的发髻比冀州这边要松很多,我还没适应,久了头皮会疼。”
“在屋里时像平时那样挺好。”
说了这样的话,祁佑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率先往门外走去,云书偷笑出声,姑爷这是被拿下了吗?从嫁到现在,姑爷可还没有在姨娘那里宿过。
过了一个印象深刻的早上,准备去向婆婆请安时,华如初觉得心没那么沉了。
“云书随我,其他人留下。”
“是。”
进府这些天,华如初虽然没和其他人接触,实则把祁府的底子摸得差不多了,和别的世家大族一样,庶子女除非有本事能帮上府里的大忙,普遍都是没地位的,姨娘们当宠时还好,要是不当宠还没有孩子傍身,那便只能本本份份的祈愿能得个平稳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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