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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不疼了……”
男子将瓶中的药草尽数擦尽女子肩头,将沾有女子泪水和遗留药草的锦帕藏于袖口之中。
“怜儿……”
王顺手抚摸着女子倾城倾国的容颜,面露不舍。
“怜儿,暂时好好的休息吧,哪儿都不要去了……”
翌日清晨,刘怜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床榻有些微的褶皱,便也没有多想。
缓了缓日常之后,终归不能平静地和王独处一室。
在这几日有意的躲避之下,相较王坦然面对的样子,到显得自己更是瓜田李下的多了。
于是,刘怜儿重新整装了一下。
相处之中,多少眼中有些迟疑和忧虑。
初到这里,怜儿对一切都不熟悉。
又一日,在府邸中,王似清风如柳,最后沿着一身月白锦缎下落的位置翩然落下,在床沿坐下。
“怎么会有一个允诺?”
王紧紧抱住了锦被中的女子,却未碰到刘怜儿的身子,“姐姐是真的不易多走动了,看姐姐的脸色,是不惯水土吧。”
王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别有一番刻意而为的现象。
怜儿笑笑,如果随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样子,怕是又只能憋气了。
“王?”
怜儿知道是刺痛的名字,只是王越来越发顽劣的性格,总是燥得怜儿不一样。
“怜儿!”
看到怜儿若无其事的笑,男子一气之下捂住了女子黑瞳般耀眼的眼睛。
他的话中带上的是淡淡的哀愁,也是深深的忧虑,“是怜儿太单纯了。”
“呵呵!
有王在,怜儿不怕单纯。”
怜儿舒心地笑着,却也染上了痛苦地纠结之色,“真正关心怜儿,能够为怜儿病情不顾一切去医治的,只有王了。”
“怜儿……也罢!
只要是怜儿愿意单纯如此,本王只愿许怜儿片刻欢喜……也好!”
说这句话,王没有什么任何理由。
仿佛王为刘怜儿倾尽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怜儿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回报的承受。
“王,在颍川多久了,是不是遇事了。”
“这段时间,本王不过是滞留在颍川,只是如此而已。
怜儿,本王已经不能过多地赶路了。”
她的话,入了他的心。
在他再次拥着怜儿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谢谢你!
王!”
足以让他以命相搏。
他和她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两人紧紧相拥,就连说话都融化在淡淡药草味之中。
“王!
又是一日了,颍川相对无事。”
门外是随风的身影,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外人不知,还以为他俩玩闹了一局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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