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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块头仰头吹起啤酒,白毛瞥了他一眼,也起了一瓶啤酒,跟白正义碰了一下瓶子。
“义哥,你应该是部队出身吧?”
白正义喝了两口啤酒,咂咂嘴,满不在乎的说:“当了六年兵,去年退伍了。”
“我家里二叔也是部队的,但是身手比你差远了,义哥你肯定是特种兵,兵王的那种。”
白毛言语间略显兴奋。
这个话白正义也不知道怎么接,毕竟两个小时之前彼此还是剑拔弩张,这会儿气氛稍微有点尴尬。
白毛想了一下,自我介绍道:“义哥,我叫李世宇,这个是我从初中玩到现在的好兄弟张越成。”
白正义点点头,冲着张越成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白正义,赤橙黄绿那个白,伸张正义的正义,对了,昨天晚上,因为什么跟人干起来了?”
李世宇摸了摸脑袋,解释道:“义哥,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昨天约了职三的话事人谈话,那小子有点看人下菜碟,我一时气不过,就动手了。”
白正义一阵无语,还话事人呢,显然这帮孩子还处于崇尚武力的年纪,刚才自己下意识的俄罗斯大摆,却换来了两个热血年轻人纯粹而真诚的友谊。
酒过三巡,三个人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两个孩子也根本不客气,羊肉串已经上了第四盘,啤酒也喝了一地。
白正义想起一事,随口问道:“你们知道惠安县政府大楼拆迁那时候的事情吗?”
张越成点点头,喝了一口啤酒咽下嘴里的羊肉。
“知道啊,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听我爸说好像是为了赶工期,没有按照拆迁顺序,破坏了承重墙,把挖机师傅砸死了。”
“对,后来施工队把责任推到了挖机师傅头上,象征性赔了点钱,家属不服,去市政府告,最后好像不了了之。”
李世宇跟着补充道。
白正义皱了皱眉头,虽说经常看到这类新闻报道,但实打实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不由得感到有些忿忿不平。
但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想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苦命人伸张正义,有些不太现实,于是撇撇嘴,不做多想。
三人喝的尽兴,各自散了,白正义喝的有些晕乎乎,把车扔在原地,打车回家了。
......
武江大学人民医院。
“范医生,今儿值班啊?”
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医生路过问道。
看到范可可依旧在发呆,男医生又问了一句:“范医生?”
范可可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啊,刚刚走神了,周医生你找我啊?”
周医生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看你下班了还在发呆,还以为你今儿值班呢,有空吗范医生,一起吃饭去啊?”
范可可一边收拾包一边礼貌性的回绝道:“我爸妈已经做好饭了在家里等着呢,下次吧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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