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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3页）

如果您是您所说的人，他们会寻找您的！

那不幸的守门人要呆着，等候审判，而他们很快会找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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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里茨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站在小屋里笑着。

他现在真正意识到了他的处境是多么可怕，而且荒唐得难以描述。

&ldo;不、&rdo;他笑着，心里暗暗想，&ldo;我还没有落到这步田地。

我是被放在这种处境！

我必须让形势有利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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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是肮脏的臭狗屎！

&rdo;施季里茨止住笑，说，&ldo;一小摊难闻的臭狗屎！

警察局可没有您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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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骂出一些难听的话。

他明白他现在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对手，这家伙可能未参与这个阴谋，而汉斯事件显然是预谋的。

他们在暗中利用这个小个子，而他现在就要发狂了，他要指控这种侮辱长官、对当局和法律不恭的行为；而那张纸，既然写好了，那就不会消失，它将导致其它的文件，如果缪勒不亲自干涉的话，而缪勒多么不愿干涉呀。

多余的谈判。

在帝国崩溃之际，所有的人都出于彼此猜疑、告密和恐惧而得象恶魔一样凶狠。

没关系，随他去吧，不要让多余的证明妨碍他们的联系，如果他能理解施季里茨，就让他去承担责任吧，让他摆脱出来……

小个子警官从桌旁站起来，施季里茨看到他的制服很旧（显然是翻改的），衬衣精心修补过，领带显烫得闪出丝绸的光泽。

&ldo;克劳斯！

&rdo;小个子用尖细嘶哑的声音喊道。

一个中年警察和刚才见过的那两名侦探冲了进来，在门口。

&ldo;把这个坏蛋送到牢房去！

他竟敢辱骂帝国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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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牢房里，墙壁滴着水珠，施季里茨裹着大衣躺在铺板上。

他有些遗憾没有穿高领毛衣。

他蜷缩成一团，膝盖顶着下巴。

好象回到甜美的梦幻般的童年，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