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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空地望他,眸子里是动人的秋波,勾引得他死死。
邵泽徽松了领结,匍匐上去,不客气地来拯救她:“宝贝——”
她用手圈住它,不让进,一分钟变导师:“要、要带套!”
他一滞,裸着精赤身体,半垮着西裤,噔噔噔地快要踏穿楼梯,抱住她上楼。
走到一半,她中途变了卦:“流了一身汗,黏黏答答……”
……
于是,在这宝贝女王的指挥下,他只得先忍着痛,把她先抱到了浴室。
他在外面听着淋浴的水声等着,拨开门缝,看着哑光玻璃浴室内的身影,甚至异想天开里面没了毛巾或者沐浴露,就能自告奋勇地帮她递进去……
这种小男孩的心思越来越多了,真是越活越转去,他又自嘲一次。
他竖着耳朵,悄然整装,以待动静。
梦寐以求的“哎”
一声响起,虽然轻微得几乎能略过,邵泽徽眼睛一亮,还是找到了借口,像一头矫健长豹,跃起长躯进去,手一拉,拉开玻璃门。
浴室里的女孩裸-身站在莲蓬头底下,水还在哗啦啦地打,波光胜雪的身体滚满晶莹水珠,乳-尖翘挺,大腿丰满,沿着缝隙往下是深不可测的一丛勾魂密林。
她被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呆住,身体一偏,还是免不了被他捕捉到关键处。
门口的男人倚着玻璃门:“怎么了?”
丁凝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可能自己刚叫了一声……不过脚打了个滑而已。
水声噼啪地打在瓷砖地面,她伸出手臂把他推出去:”
没事!”
手一抬起来,两颗饱-满在胸脯前晃来晃去,像个勾引人着去捏爆的气球!
他的强迫症适时地发作。
进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
他把她送过来的手一拽,反手关紧了门,穿着衣服站到花洒下,大力把她架起来,抵到墙上。
水刷刷的打得睁不开眼,她视野一片雾蒙,两条腿被他一掰,毫无形象地大张,缠在他精瘦腰后,光溜溜的脊背顶在硬冷墙壁上,擂得很疼,只能弓起屁股,箍他脖颈,倾前往他怀里凑,避开水的撞击:“——等一下——等一下——”
她湿发结成一缕缕,洗发露和沐浴乳以及她身上本来的香味,杂在一起,弄得他情|欲大起,等不了,奋力耸-腰,去摆脱碍事的裤子,用力托抬起她一颗雪球,夹在粗指间,揉得一凹一平,颤颤颠颠,附耳过去沉沉:“洗干净了,可以了。”
猛烈的水柱把他的西裤已经淋得服帖透湿,露出男、根的凶悍雄壮,顶到她完全败露在外面的粉嫩花芯处,只待最后一记进攻。
水淋淋的,正好通行。
丁凝吞了一口,不知是唾还是飞喷进来的洗澡水,抬眼:“叫它……别动。”
还在鸡冻地突突跳个不停。
他贱精回复:“你自己跟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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