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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今鸿远远听见齐继尧跟伙计说已经预定好了包间，然后踩着木头楼梯上了二楼。

看起来已经没有继续跟踪的必要。

而且报仇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光天化日之下根本不存在没人的地方可以下手。

霍今鸿索然无味地准备离开，然而在转身的瞬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停下脚步。

——付聘！

“全都是霍岩山的亲笔字迹。”

“上次给我的那些，我已经叫人去仿了。”

54付聘的秘密（下）“全都是霍岩山的亲笔字迹。”

“上次给我的那些，我已经叫人去仿了。”

“真看不出来？”

“这你可以相信我，就算上面找专家来鉴定也看不出名堂。

再说这种时候，没有真不真，只有信不信。”

“说的是……对了，这次还找到样东西，齐顾问您看。”

“花谷诚？”

“这人原先是个特务，任兴亚院华北支所所长，现在到天津去了，这是他寄给霍岩山的劝降信。”

“好，有这东西在他想说也说不清了。”

“这人很早就找过霍岩山，我这还有封两月份的信，需要的话下次给您带来。”

“不用。”

“齐顾问，您上次说的还作数吧？”

……霍今鸿听得汗毛倒竖，纵使他不懂政治，这时也明白两人是在合谋陷害霍岩山通日。

联想到付聘近月来的种种异常举动，他终于知道对方偷偷出入霍岩山的书房是为了什么了——获取亲笔信件用以伪造书函，即通日的证据！

那次他无意中听见对方从抽屉里拿的应该就是这类东西，除了那一次还有很多次，老狐狸人不知鬼不觉地已经弄到了不少重要物件。

霍今鸿没有再往下听，而是匆匆赶回司令部想把这事告诉白项英。

霍岩山和白项英均不在营里，他又飞奔回家，守门的警卫告诉他白副官陪司令去火车站迎接济南来的要员，下午直接回司令部开会。

霍今鸿心急如焚地在院子里等了三个多钟头，没等到白项英却等到了郭朝江。

这几天霍岩山东奔西走，郭朝江跟着他四处跑，又要值班，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安心睡过觉。

这会儿霍岩山开完会送要员回火车站，他得了个空回来休息，等到晚上再接着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