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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洛斯已经学会不吃他这一套了:“不开玩笑,我怕打输了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菲尔斯挡到帕洛斯的身前自荐道:“那就让我上吧,我一点都不怕打输了影响计划什么的。”
“别胡闹。”
帕洛斯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拨开,埃文德尔说:“就算对自己的实力没自信,也至少对我的眼光有些信心吧,你确实比阿尔凯更合适,就算输了也不要紧,我还有别的准备。”
“……好吧,我会尽力的。”
野蛮人的英勇善战盛名在外,体型上的差异更是一目了然,帕洛斯不敢给出必胜的保证,如果输了仅仅是自己丢脸也就算了,想到埃文德尔对他寄予了厚望,帕洛斯就有些睡不着了。
埃文德尔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还不困吗?那就来做吧。”
帕洛斯有些犹豫:“我怕对明天的战斗会有影响。”
“平日里从来没见你受过什么影响啊,睡不好才真的会有影响。”
帕洛斯无法反驳,以前早上起来时身体确实会有些不适,只是他不会把那么一点小病痛放在心上,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罪恶感,现在不仅心理上越来越纵容和原谅了自己的贪图享乐,身体上也适应了这种违背常理的结合,只要晚上别被折腾得太狠,第二天完全跟没事的人一样。
法师甚至不需要怎样挑逗他,仅仅是那温热的身躯腻在他的怀里,就足以让他欲火焚身、难以自拔。
因为被窝外面太冷了,今天埃文德尔什么姿势都不想讲究,就整个人粘在帕洛斯的身上厮磨着,帕洛斯爱不释手地抱着怀中蠕动的身躯,习惯使剑的大手在法师柔软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埃文德尔全身上下不管哪里都比他好摸多了,尤其是挺翘又有弹性的屁股。
害羞的圣殿骑士都学会主动摸他了,比以前只知道死鱼一样躺着任凭蹂躏确实有趣些,但是一直被揉捏屁股的埃文德尔还是觉得有些不爽,他抓住了帕洛斯的手腕:“做什么,难道你还想上我不成?”
帕洛斯本来是没想过的,不过被埃文德尔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想了:“……可以吗?”
“不行。”
埃文德尔把帕洛斯的手从屁股上推开,反客为主地夺回了主动权,帕洛斯在他灵活的手指玩弄下很快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粗喘和呻吟,却还不忘问问原因:“为什么……明明很舒服的,你不想尝试一下……呃啊……”
“看你的反应也知道很舒服。”
法师带着几分笑意说,“但我就是不喜欢。”
“……为什么?”
帕洛斯还是想问,他总是想要知道关于法师的一切。
“你的问题可真多呢,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问东问西。”
埃文德尔伏在他的身上,贴在他的耳边说,“我从小就长得好看,被抓进法师学院以后,更是不缺想打我主意的猥琐老头,虽然导师一直护着我没让他们得逞,但是那种时刻被惦记着屁股的感觉,即使事隔两百多年了,想起来都还是会让人觉得恶心。”
“啊……”
帕洛斯没想到法师的“不喜欢”
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埃文德尔感觉有点不高兴,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肯满足他,故作正经地询问道:“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我的骑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要问,我可要进来了。”
帕洛斯只能涨红了脸,声如蚊蚋地请他继续:“……请快些……”
“如你所愿,我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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