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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
那些报子早早的就让宴北流请了出去,三个报子,宴北流大庭广众之下每人给塞了一两银子。
好大的手笔!
这还是一报,等到二报,三报到了,可不知道还要嚯嚯出去多少。
不过他们也不眼热。
那是人家报子不辞辛苦从福州府,建宁府,县里赶来,该得的。
更何况他们袖子里还揣着宴北则刚才塞过来的喜钱,每人少说也有五十文。
好不大方。
可谁让人家家里出了个举人老爷呢!
那可是半只脚踏进了官僚阶级的。
人家有顶顶的好由头。
瞧着宴何来夫妇指挥着宴攸往正堂上面升挂喜报的得意模样。
唉!
怎么就觉得这样和蔼可亲呢!
刘氏看着正上方红底黑字的喜报,越看越高兴,越看越欢喜,随即一巴掌糊在宴何来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紧宴敛的手,颤巍巍地说道:“好啊!
我乖孙中了解元,眼见着长大了……你爹在天有灵,必然也是高兴的……”
说着,竟抹起了眼泪。
宴何来捂着胳膊,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鼻中轻哼,满脑黑线,看着刘氏这般模样,只得说道:“这大好的日子,哭什么?可别坏了气氛。”
当即便是有人在一旁插话:“可不是,婶子可不能哭了。
这可是喜事。
说不得大郎日后也能给婶子挣一个诰命做做!”
说话的这人却是宴氏族人。
“是及,是及。
老夫人福星高照,解元公才高八斗,老夫人必然是享福的命!”
这一位想来是有点学问的。
也能绉巴出几句喜庆话。
被人这样一说,刘氏也不哭了,诺诺的说道:“确是不该哭的……”
话还没说完,忽的又有人冲进来,急促地说道:“快快快,解元公。
本县县丞,主簿,县学教谕,训导,还有诸多乡绅都来道贺了……”
宴何来急忙推搡着宴敛:“走,咱们快些出去迎接!”
这方刚刚踏出大堂,屋外又响起了鞭炮声。
院子里不知何时摆好了桌椅。
陆陆续续地还有下河村人搬着座椅往这边赶来。
鸣锣声歇,人群顿时分出一条道来,只看见清一色的十几顶小轿停靠在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