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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拎起一刮就起风的斧头,猛地一砸树,这树应生而倒,拦腰折断。
“是我栽!
!
!”
“要想此路过,留点买路财。”
头儿嘿嘿一笑,山贼哥儿几个围着这马车又进了一步。
“爷!
爷!
各位爷!”
车夫跳下马,行了个礼,鞠了一躬,“各位爷,行行好,我这点儿钱全交待给你们,爷儿几个行行好,把路让开。”
车夫吓得是一身冷汗,虽然经常接这活,但是遇到山贼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因为车夫接得基本上都是官活儿。
竟然敢接官车,这几个山贼不想活了?
他勉强着组织好这些打得零碎的语言,把这句话说出来。
大汉嘿嘿一笑,两个露出来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很诚然地接受了这些银两。
这时,一个较矮的山贼跳出来,“车里面有什么东西?”
“爷!”
车夫一脸的焦容。
这满面愁容加上一脸苦涩,谁看了这张脸怕是也吃不进去饭。
“少跟老子来这套!”
大汉把车夫一扒拉,车夫差点摔倒。
“爷!
这可是官家的车。”
“老子知道,这车我认识,老子识字。”
“可这……”
车夫被这个大胆到劫官车的山贼彻底咽住了。
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呀!
这大汉提着扳斧,亮晃晃的光面刺得眼睛生疼。
斧头把帘子一挑,一阵哭号的北风从车厢内带着雪花一齐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