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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花开,和乐融融。
但是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旅站里面的人似乎都停滞了动作,注视着门外的两人。
师傅说过一句话,很重要。
妖气越大的妖怪,不一定他的能力就越强。
但是妖气越小的妖怪,不单单是他能力小这么简单了,恐怕是强到自动掩盖了妖气,更接近于“魔”
了。
华刃风从来没遇到魔,但是眼前的这个师兄华良不知碰到过多少妖魔鬼怪了。
与此同时,如果遇到无数自动掩盖自己强大妖气的邪魔还站在门外毫不犹豫,那么华良和师弟华刃风就是第一个。
华良笑了笑,把师弟华刃风推进旅站又轻轻关上门。
随着一个头顶斗笠的中年男子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的同时,旅站缓缓地恢复回来,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众宾喧哗。
华良给了刃风一个眼神,告诉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华刃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里的邪魔不是他这个等级可以搞定的。
店小二热情地招呼两人到一处干净的地方落座,一面用抹布擦擦桌子,招呼两人来点儿什么。
华良要了碗面条,华刃风要了一碗米饭,一盘牛肉。
这时,每个人似乎对刚进来的两人不予以理睬,个吃个的,个玩个的,酒杯,豆子,洒落了一地,喧哗声此起彼伏。
华良刚吹一口热呼呼的面,门又被推开了。
门外刮起了北风,仅仅几个时辰而已,雪堆得和门槛一边高。
来人身形单薄,蒙着面,身着黑se的夜行衣,他虚弱地推开门,后背靠在门上,仿佛工作了几天,疲劳极了。
他的出现,却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这些邪魔甚至连眨眼皮看他的机会都没给他。
华刃风知道,因为这个人身上带着淡淡的妖气,仿佛樱粟花,淡淡的,却又致命的妖气。
华刃风猜测着,他是什么妖怪的时候,这人走了过来,步子都散乱了,左晃右晃,坐在他师兄华良的身边。
同时他的头压在了华良的肩膀上,深深地埋起头,闭上了双眼。
华良倒是更加淡定,他把右手搭在这个陌生人的肩膀上,吸了一根面条。
然后很淡然地对睁大眼睛的师弟说,“他是个人,而且是女人。”
华刃风听罢嘴巴张得不知可以塞进去几颗鸡蛋。
他默默地把头塞进碗里,快速地扒拉自己碗里的米饭。
旅站的门,第三次被缓缓推开。
这是个驱魔师,一定是,他是个青年人,他留着一头白发,身着白se的袈裟,黑se的佛珠和纯白se的衣服显得格格不入。
手中的佛杖敲在地面上,“乓!”
地一声。
他迈开步子,任由这些压抑的眼神在他身上穿梭,他径直走近了华良身旁的女人那里。
当这名年轻,法力却不在他师傅之下的驱魔师走近过来,要用手来拨开女人虚掩着的脸的时候。
华良的手扣在这名实力恐怖的驱魔师的手腕上,他抬起头,一脸笑容地看着白发的青年人。
“你好,请问你要对我妻子做什么?!”
这人撇了撇眉毛,表情倒是毫无波澜。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捉个贼。”
那人特意把贼这个字眼咬得很重。
旅站的气息似乎停止了,停止在华良和刃风这一桌,比华良和华刃风刚来的停滞的时间还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