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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酒瓶,萧尧懒洋洋的往椅背上靠了靠,正巧瞥见井航正在桌下用脚踢着cherry的鞋跟。
四人继续喝了会儿酒,大概十点左右,萧尧说自己有些喝多了,起身让他们三个先玩,自己准备回家,叮嘱井航一定要照顾好张天宝,明事的井航也顺着萧尧的话,借口说要去萧尧家取点东西,让cherry陪张天宝去绿se世界看看。
原本cherry有些不情愿,但不知道井航在她耳畔说了什么,本来准备随井航离开的cherry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走之前,萧尧也低声关照了下张天宝,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张天宝,然后他和井航就出了酒吧。
和井航走到停车场,萧尧问井航道:“你在里面和cherry怎么说的?”
井航抛了一个媚眼给萧尧,“你猜……”
然后将手搭在萧尧的肩膀上。
萧尧将井航的手从肩膀上打开,“用猜嘛?”
掏出遥控器,往自己的车旁走去。
“那你还问,”
井航一副委屈的神情,说道。
“走了,”
萧尧没理会话语带着幽怨的井航,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tony,明天记得等我铃铃呀,”
井航在萧尧走到车旁的时候,跺脚喊道。
“知道了!”
井航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萧尧打开车门,钻进车里,当萧尧启动车后,驶过他身旁的时候,他还伸出右手的拇指与小指,在耳旁晃动着再次提醒萧尧。
萧尧按了下车喇叭,算是回应了他。
回到自己住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整个城市陷入静寂的夜se中,萧尧打开cd播放器和音箱,将许巍的cd放进去,推上机舱,点开《我思念的城市》。
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萧尧在许巍敏感,忧虑,内向以及对美好的向往的歌声里,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摆动身体,啤酒喝了一半,手机铃响了,接通电话,是母亲的声音。
萧尧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你爸去所里给人替班,我自己在家,反正也睡不着,就看看你在干嘛呢。”
“有病啊!
他都多大岁数了,还帮人值夜班,还当他自己年轻啊!”
“你爸这不是快退休了,舍不得这身jing服嘛,哎……”
听着母亲在电话里的叹息声,萧尧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倒不是真的气愤父亲替别人上夜班,而是为父亲的这种把jing服当作荣耀的xing格和所处的境地感到悲凉。
萧尧心里想:要不是16年前的一时义气,父亲现在恐怕会是百湖市的公安局局长、政法委书记也说不定,怎么可能现在这样,窝在乡镇的派出所十几年?
16年前老家临江县县委书记刘正国的儿子刘轩在电脑游戏室刺死时任省委副秘书长、前绥荣市市长穆忠的亲侄子穆迪的案子轰动一时。
那年,萧尧的父亲萧建军是百湖市临江县公安局副局长,是县委书记刘正国提拔起来的人。
刘轩出事后,刘正国曾经找过萧建军,让他帮忙联系刘轩案发时候的证人,让证人说是穆迪先动的刀。
但没想到,死者穆迪的大伯居然是省委副秘书长穆忠,穆忠事后知道消息后,直接委派百湖市市局接手此案,案件真相很快大白,萧建军威胁证人篡改口供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
虽然事后刘正国一口咬定是他逼迫下属,也就是萧建军做的此事,但萧建军还是被发配到临江县最偏僻的博泰乡派出所当闲职副所长。
萧建军一世正直,却误在主仆之义的愚忠上,一辈子翻不了身,心里郁苦,五十岁不到,就一头白发,,这些年虽然在派出所兢兢业业,但却只能做些务虚的工作,一身抱负无从施展。
萧尧知道父亲心里的郁苦,父亲喜欢jing察这个职业,这些年基本上派出所里谁有事不能上夜班,他都会去替班,只是为了能在晚上接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对jing察除害安良的这份向往。
萧尧挂了电话,将啤酒喝完,推开窗子,将易拉罐从楼上抛出,片刻之后,传来沉闷的一声轻响,易拉罐落在水泥地上了。
关上窗,掏出一根烟,吸完后,随意的洗漱了下,就爬上床,坐在床头拿出前段时间买的一本郎咸平著的《wf本质论》,很快就熬到凌晨一点多的睡觉时间。
睡眠很浅,清晨会陷入一种交叉蒙太奇的梦境,一早,萧尧被手机铃声惊醒,醒后定了两三秒的呼吸,接起电话。
“主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