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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心里很清楚,若是忠的意志力差一些,或者她反应慢一些,手里又没有麻醉药作底牌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断了老哥跟嘉禾的联手,干掉嘉禾的一个心腹,顺便还报复了她一把。
而且,就连忠都没察觉到红罗究竟是怎么下药的,就算是她指认,那也是证据不足。
红罗啊红罗,你这么努力,我不好好地回敬你一把,我还好意思呆在这里么?
若是直接告诉嘉禾的话,红罗死定了。
证据?对于一向任性而为的大王子来说,那种东西需要么?
脑海里不停的转过各种念头,春心的视线一直没离了春寻的营帐。
她不知道那药有什么后作用,忠会不会有事,全究竟会不会帮忠解药。
这种解药手段,一般男人真是做不出来啊。
不过,要真是全下得去手,而忠又不抗拒的啊……
“红罗妹子啊,人家宁愿要男人一只手,都不要你,你得是多不值钱呐。”
嘴里说着嘲讽的话,春心眼神冰冷,牙齿轻轻的磨了一下。
没有人喜欢被人暗算,她当然也不喜欢,尤其是还用这么恶心的手段。
“小春心,做什么这么神不守舍的?”
直到嘉禾的声音响起,春心才反应过来里头已经散会了,众将领们陆陆续续走出来各自散开。
阴沉着脸瞄了眼春寻的营帐,她将手伸给嘉禾,让他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攥紧了嘉禾的手低声道:“我要收拾一个人。”
“要那人怎么死?”
嘉禾眉头轻挑,忠和全都不在,小春心一人在这里生闷气,怕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生不如死。”
想让我生不如死,我原样奉还。
天色微微变暗的时候,全终于从春寻的营帐内走了出来,走近了才能发现他黝黑的皮肤透着些暗红。
“他没事了么?”
春心问着,视线忍不住飘到了全的手上。
全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几乎是翻江倒海一般。
老天爷,殿下他究竟是找了怎样一个王妃,她真的是传说中羞涩保守的中原女子么?
轻轻拉了下嘉禾的衣袖,春心阴测测的说:“饥渴的女人,特么的,今晚就让人去满足她。”
嘉禾刮了下她的鼻尖。
只是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寒意。
连他的小春心都敢动。
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还是说,他看起来真就那么良善?
留下全等着麻药尚未过去的忠,嘉禾大手一揽,不容反抗的带着春心回了自己的营帐。
一进营帐,他就将春心提到了自己腿上坐着,笑眯眯的问:“我倒是不知,小春心人不大,懂得东西倒是不少呢。”
从当初她溺水昏迷时迷迷糊糊说的那些攻受变态之类的话。
他就发现了,似乎他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姑娘。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得东西自然就多了,哈哈,哈哈哈……”
春心干笑,虽说是救急,可对于古人来说,那确实是惊世骇俗了些。
嘉禾岂会这么轻易被她糊弄过去,揽住春心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