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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着瘫倒在地上的我的皮皮,此时像个战士一样,默默无声地不时将脑袋向外张望着给我望风,间歇的时候每每都要给我整理下衣服,试图将每一块露出的皮肤或者他认为我可能会冷的地方都给我盖住。
其间还要脱下我之前给他穿上的羽绒马甲,但是看我要起身制止,怕我再消耗体力眨了眨眼睛低声失落地叹息一下后便没再继续。
不过这外面现在白雪皑皑的,又是在东北的林海雪原里,而我现在确实感觉不到太多的寒冷。
我就向屋顶方向瞪大着眼躺了三四十分钟的光景,我的身体渐渐地减轻了不适的感觉,我一抬手要起身,皮皮忙过来扶着我的背。
我看着皮皮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大脑袋,我现在才想起来一个问题:皮皮竟然不会说话,就像是孩子一样只会发出呜咽的声音,不过或许是我还没试图跟他交流的问题。
“宝贝,你累了吧,过来躺一会。”
我爬起来,牵着皮皮的手要引他躺下来。
“嗯……”
皮皮看着我眨着他的大眼睛摇着大脑袋口里呜咽着。
“你会说话吗?宝贝。”
我没有得到回复,直接明着问道。
“不……”
皮皮只含糊不清的发出了短短的一个爆破音,但是我从他底下的大脑袋和顿时神伤的表情能判断出那是个“不”
字。
我赶紧一把搂过皮皮,安慰着:“没事没事……大宝贝……”
。
“嗯?”
我突然听到了马蹄声,这个时代,马我能想到的只会出现在赛马场,这荒郊月外的哪里来的马??
寰冥!
本来就稀奇古怪还是那么古老的族群,保留点古老的习惯是正常的,我顿时警觉了,赶紧一把抱起皮皮搭到后背上,搬起水泥格栅就要下去。
“哥们!”
一个东北口音的呼叫声传来,我装作没听见,想尽快下去。
“屋里那哥们!
问个路!”
那声音没有罢休。
看来是跑不掉了,我第一反应赶紧脱下我身上的卫衣把皮皮包上,此时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大概,我身上只剩了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了。
“噗!”
我听到了从高出下来双脚落地的声音,听这声音这人的份量轻不了。
“你咋不转身呢,荒郊野外的吓唬人呢……你倒是转过来啊。”
那人说话间我便听到他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我急忙抱起皮皮紧紧在怀里,转过身来。
对方是个大胖子,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皮肤黝黑,腰围估计四尺只上。
不过看面相来说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我或许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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