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说了,他兄长这么有名的人物您怎么都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我眨了眨眼,心里再次回忆起他的名字。
左道旭?左道旭?难道是左良玉的兄弟?历史上没有写明左良玉有一个叫做左道旭的弟弟呀。
大人?大人?
发了半天呆。
田冲忽然叫我。
我回回神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我道。
车!
马车!
田冲的话让我们心里都大喜中的惊喜。
赶了一夜的路脚都走疼了。
也该坐车了。
弟兄们也都满怀期待的眼神瞪着那辆马车。
总算没白在这休息。
我话正说着,马飞就要走过去拦截。
我一把叫住他说道,回来。
他一脸的疑问道,为什么当家的?
车还有一些距离,你着什么急?再说了,你看你穿的这一身穿带,跟劫匪似的。
人家谁还敢让你坐。
他无奈了一会道,那、那怎么办?总不能放走吧?
我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说道,怎么就不开窍呢?看我的。
说话间,马车便离我们更近了。
赶车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近六十的老者。
我见越来越近便伸手打招呼。
老先生,请问您是去往何处?
老者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这位公子有何事情?
我行了一礼,微笑。
晚辈和几个随从是安徽人士,专做茶叶生意的。
只因途中遇到抢匪将我等身上的所有物品及马匹抢走,无法继续往前走。
路见老先生赶车在此经过,晚辈才冒昧缆车想麻烦老先生带我们一程。
老者听了我的话深信不疑。
他那张褶皱的面孔中带着些慈祥。
上车吧!
是去什么地方啊?老先生问道
我边笑边回答,哦,我们到东北地带去。
东北啊?老先生听了我的话不禁的顿住,那远了,你们就这样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