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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飞儿第二次去看展颜,她站在病床面前,垂下眼帘,定定地望着躺着的展颜。
执起了展颜满手背插着管子的玉手。
放在脸间轻轻磨娑,她说:“展颜,我把他还给你,我要不起他,你,快点醒来吧!
我就要带着你干儿子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叫骆北城,我不认识,其实,我也不认识,可是,我有一种直觉,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细心,温柔的好男人,嫁给他,我会忘了他,彻彻底底地忘了他。”
抽了一口气,飞儿又在展颜床沿畔坐了许久,临走时,她又道:“颜,快点醒来吧!
明天,就是我与骆北城的婚礼,很风光,婚礼很盛大!
放心,即然选择了,我会好好地,很负责任地永远与他走下去。
你好好休息,婚后,我会再来看你,宝宝出生时,我想你也已经醒过来了。”
将她有些凉意的小手放进了被窝,然后,她迈步走向了门边,而她转身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展颜,裸露在被子外的指节微微动了一下,可是,这细微的动作没有人能够看到!
一滴透明的,圆圆的,玉润如珍珠一般的液体从她眼角徐徐淌落,顺着她的发梢不断滚落,滴落到了白色的床单上,不多时,扩出了好大一团小水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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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设在了京都最有名望的五星级‘东方明珠’大酒店,骆北城没有食言,他请了全城最好的乐队,国内顶尖的婚庆公司,场面奢侈而隆重。
红、黄、橙、紫、白,绿,紫,七色玫瑰花铺在了鲜红的地毯上,空气里花香袭人,四处飘挂着七彩的丝带,还有五颜六色的汽球,如荫的草地上一片热闹与喜庆。
化妆间里
飞儿坐在梳妆台边,望着镜子里美丽似天仙的女人,心中有一种说不来的失落,满面忧郁,完全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尽管骆北城已经让设计师改了婚纱尺寸,可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六个月了,什么尺寸对于她来说,都嫌得太小,婚纱肚子处有些紧崩,不过,除了肚子处微微隆起之外,身材还是保持原来苗务纤细的样子。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若有所思,她觉得,这辈子,结婚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是玩过家家酒。
唯一认真过一次,掏心挖肺地对待那贱男人,然而,男人却把她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来贱踏。
第二次,是为了报复白素宛与焰东浩结婚,这一次,是为了躲避焰君煌与骆北城结婚,虽然还是带着诚意,可是,内心却真的激不起半点波澜!
焰府!
一辆雪白的名车火速从车库里开出,傅芳菲急得嗷嗷大叫:“逆子,你不能去。”
她拔腿冲过来,不怕死地用身体拦住了他的去路,焰东浩面色一惶,来了一个紧急刹车,空气里传来了清脆的‘嘎止’声,差一点,雪白车身就从老妈身上辗过去了,他火大地熄了火,跑出车厢,冲着傅芳菲大叫大嚷:“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想要命了?”
“不是我疯了,而是你疯了。”
对于儿子的行为,傅芳菲鼻子都气歪了。
将十指捏握成拳,拳头如雨点般打落到焰东浩身上,焰东浩火气冲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却不敢还手!
“妈,你闹够没有?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我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他是真的爱飞儿,他不能让飞儿嫁给那个陌生的骆北城,他要去阻此这场不幸福的婚姻。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傅芳荐一巴掌甩向了儿子,看着儿子左颊即刻肿得老高,心里虽心疼,可是,更多的是气愤,她指着儿子的鼻子狂骂:“为一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你可还是我傅芳菲的儿子?”
她苦心计划一切,好不容易进入焰家大门槛,这儿子就跑出来拖她后腿,想要毁掉她全盘计划,让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做你儿子了,做你儿子有什么好?一辈子让人戮着背脊骨骂。”
那三个字,焰东浩不敢说出口,畏惧母亲的性格,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跟我回屋子里去?”
“不可能。”
焰东浩摇了摇头,奔向婚礼现场,态度是那么坚决!
“秦婶,给我把军棍拿出来,老娘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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