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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猛烈迅速,尽管下了一夜,于是却不见减小,哗哗的雨滴跌落,砸在不同物体上发出不同的响声,或者清脆,或者沉闷,这时而缓和时而急促的雨声,听起来挺像一首鼓曲。
清凉湿润的风穿过门廊,带来淡淡的泥土腥味。
范阳阳被困在家里,坐在小板凳上托着腮帮子对着院子出神,他的面前还有一个高高的方凳,上面摆着他的美术本与铅笔彩笔。
昨天下午他起床,惊奇地发现竟然下雨了,爸爸说他是小猪,打雷都没把他震醒。
豆子也不被允许出门,只好懒洋洋地趴在小主人的脚边打瞌睡。
院子里,晨曦身披黄色雨衣,给江铭诚打着伞。
江铭诚穿着破胶鞋踩在泥地里,满手是泥地在搭架子。
昨晚上刮大风,小菜园里搭的豆角架子被刮倒,还很不巧地砸到了黄瓜架子上,连带着黄瓜架子也倒霉,还有几棵辣椒秧被压在底下。
江铭诚将竹竿□地里,竹竿埋得很深,省得再次刮倒。
菜叶子上沾着雨水,显得特别得青,但最好看的要数他家的美人蕉。
本就碧色的肥大叶片,经过雨水的冲洗,犹如上好的翡翠,绿得化不开,柔得挥不去。
晶莹剔透浑圆的露珠粘在艳丽的大红色花瓣上,花朵随风微微轻颤,露珠滚动。
“行了,赶紧洗洗回屋去,”
晨曦催促道,这雨势丝毫未减,尽管他帮江铭诚撑着伞,但他行动间还是免不得被淋湿。
“好,”
系好最后一个绳结,江铭诚跨出菜园,幸亏穿的是胶鞋,不怕雨不怕泥,就是这鞋的样子忒难看了点,而且穿上不透气。
“把伞给我吧,”
江铭诚捡了树枝,把胶鞋上沾的泥刮掉,接过晨曦手中的花雨伞,晨曦比他矮些,手一直举着,该累了。
黄色的雨衣罩在晨曦身上,头上是尖尖的帽子,雨衣很大,从头盖到脚,只露出一张脸来,江铭诚看了看,忍不住笑了,晨曦这个样子挺稚气可爱的。
“笑什么笑?”
晨曦口气不好,实际上是心里发窘,恼羞成怒。
江铭诚但笑不语,笑着走到压井旁,接了盆清水,把手洗干净,顺道也把伞柄洗洗,才跟着晨曦回屋。
“阳阳,把你叔叔的拖鞋拿出来,”
晨曦喊道,这大胶鞋上都是泥,可不能直接穿着进屋。
范阳阳应了一声便往屋里跑,豆子也跟着去,很快阳阳的小脚步声啪嗒啪嗒,豆子跑得快先出来,嘴上叼一只蓝色的拖鞋,范阳阳随后出来,手中拿的是黑色的。
一人一狗都用邀赏地眼神瞅着他家家长。
晨曦嘴角抽了抽,拍了拍儿子,摸了摸狗,豆子竟然把自己的拖鞋叼了出来。
江铭诚毫不介意,脱了胶鞋换上“鸳鸯拖鞋”
。
“爸爸,给你看看我画的画。”
范阳阳捧着美术本到他爸爸跟前。
阳阳的画线条粗略,画上有三个人,两个高的中间站着一个低的,三人手拉手,旁边的草地上还有一只黄狗,很容易就能猜到画上面的人物是谁。
江铭诚唇边的笑意加深,提议道道:“阳阳,咱们应该给这幅画起个名字。”
范阳阳对这个提议兴致勃勃,小眉头皱着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叫什么。”
“我的一家四口,这名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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