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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富的意外去世,打乱了所有计划,这也走不成了。
睍莼璩晓警察多次来家调查,金朵也直接告诉警察,杀人者徐伟民。
警察追问道:“金朵你看清了吗?陈龙说那个人戴着头套。”
金朵坚定的说道:“他就是戴着铁套,我也认得出来。”
警察点头:“好吧,自古杀人偿命,如果证据确凿,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但是现在得给死者尸检,需要您签一下字好吗?”
金朵呆愣了一会儿,为什么?这人已经被他杀死了,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为什么要尸检?我不同意。”
警察为难的说道:“这是法律程序,必须这么做。”
金朵是学医的,清楚尸检的含义,也见过被解剖者被切割得七零八落,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被解剖尸检,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
坚决摇头:“我不同意。”
无论警察怎么劝说,金朵就是不同意,无奈的离开金家。
再说徐伟民用刀捅完郑永富,本想在补给金朵一刀,没想到郑永富拼了命的趴在金朵的身上救了金朵。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没办法拔出刀没命的跑了。
郑永富也不是很笨,他也怕大街上到处都是电子眼,所以专挑黑暗的小胡同跑。
跑到很远的一处平房区,伸手扯下头上的黑丝袜,顺手缠在尖刀上。
又脱下布满血渍的外衣和丝袜尖刀一起团在一起,四处转悠一下,觉得扔在哪里都不妥。
没办法又往远处走去。
来到江边比较偏僻的地方,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头裹在衣服里,使劲的撇进江水里。
走近江边,伸手撩起冰凉的江水,洗了一把脸,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
回到家里,由于已经是深夜,并没有碰到人,悄声的开门进屋,走进卫生间打开灯,对着镜子一看,不禁自己也吓了一跳。
毛衣上,裤子上都是血迹。
赶紧脱了下来,打开淋浴喷头,紧张的洗了起来。
冲洗完毕,拿起带有血渍的毛衣和裤子,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出门又走到江边,同样的办法扔到江里。
再返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疲惫的钻进被窝,他竟然沉沉睡去,做着逍遥法外的梦。
早晨六点半,徐伟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几名警察赫然站在门外:“请问,你叫徐伟民吗?”
“是呀,请问什么事情?”
徐伟民装作无辜的表情问道。
一名警察说道:“你涉嫌一起谋杀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徐伟民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呢,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说着,进屋里穿上衣服裤子,很听话的样子。
几名警察也没换鞋,不客气的走进屋里,大略的检查,翻这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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