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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的哀声叹气。
在走廊门窗上看着病床上金朵不安稳的睡姿,郑永富狠狠的掐灭烟头,暗暗下定决心自言自语道:“金朵你放心,这个仇,哥给你报,我不会放过徐伟民的!
轹”
郑永富正在想着怎么收拾徐伟民,这时候发现金朵在床上特别烦躁,赶紧进屋走近金朵:“怎么了老妹,你要什么?”
金朵挣扎着要起床,郑永富忙说道:“你别动,你要什么哥帮你?”
金朵撇了撇仍然肿胀的嘴唇,轻声说道:“你帮不了,我要上厕所。”
郑永富一听,涨红了一张脸,低声嘟囔:“这个,还真帮不了,我给你叫护士帮忙。”
说着,赶紧按响床头的呼叫按钮。
金朵在郑永富的搀扶下,起床下地,直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歪倒在郑永富身上。
郑永富一惊,大声喊道:“护士,大夫。”
金朵摆摆手:“没事的大哥,我这是刚起床的事,一过性头晕。
站会就好了。”
在金朵住院的第五天,徐伟民的弟弟和他们学校的领导来了,金朵闭着眼睛始终没吱声,她不愿意看到或听到任何关于徐伟民的消息。
徐伟民的弟弟一直说着,该看病看病,先把伤养好。
校领导也说着客气话。
郑永富不客气的说道:“你们说的好听,该看病看病,这罪你们遭一下试试,住院这些天了,你们拿过一分钱吗?现在才来看,早干什么去了?这公道我们一定讨回来。
已经报警了,就经官吧。”
徐伟民的弟弟徐伟军不停说着好话:“你们看,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尽量把它解决圆满。
我的意思,咱们私了,给金朵一些补偿。”
“什么?我没听错吧?”
郑永富冷笑着:“让徐伟民拿出钱来?哈哈,还不如杀了他呢。”
徐伟军忙说道:“这钱我出,我出。”
郑永富说道:“这事得等金朵自己决定,等她好了再说吧。”
学校领导说着好话:“你看,这徐老师还有工作,你们不商谈好,徐老师就不能出来上班。”
郑永富一听急了:“人都快让他打死了,他还想上班?你们咋想的?就这样的配当老师吗?”
“哎哎,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这位老师态度蛮好,不停的劝说:“我们一定给他处分,打人是违法的,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徐伟军拿出一沓钱来放在金朵床边:“咱先看病,剩下的以后再说。”
两个人见没商量出什么结果,也就起身告辞了酩。
郑永富数了数钱,正好一万。
塞到金朵枕头下面,对金朵轻声说道:“你放心,哥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金朵拽住郑永富的手说道:“哥,谢谢你,没有你我的命就没了。”
“你看你,说什么呢,咱俩不是结拜了嘛。”
郑永富还真禁不起夸,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
金朵继续说道:“哥,得饶人处且饶人。
咱看徐伟民的态度再决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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