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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也不愿放过!
“衣衣,你的手段我不及一分,若不这么做,你会束手就擒?”
楚慕瑾太了解水卿衣的能耐,即使她武功不及他,但是也有法子逃生,他只要她片刻失神,便可。
“楚慕瑾,我就算没有对你下手,你缺德事做了这麽多,也会断子绝孙!”
水卿衣毫不掩饰对他的憎恶,后悔当初没有一刀了解了他。
“衣衣,你嫁给我,我便会有后。”
说着,火热的坚挺顶着水卿衣的腰身,见她身子蓦然僵硬,低低的笑出声:“衣衣,你若早点答应嫁给我,便不会有这麽多事发生,当初为了你我弑父,把对你不利的人赶尽杀绝,可你为何就是看不见我的好?”
“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你所做所为全都是为了那一把龙椅。”
水卿衣嘴角露出自嘲,眼底闪过悲伤,若百里玉知道孩子没有保住,该会如何的发狂?
楚慕瑾柔和的面膛瞬间冷若冰霜,紧紧的箍住水卿衣,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了皇位?你可知我为何要夺位,那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掌握大权,才能把你从百里玉手中抢回!
沦落到如今这一地步,全都是你逼我,即使你那般待我,我依旧不舍杀了你!”
水卿衣抿唇,缄默不语,楚慕瑾是一个疯子,她说再多都是浪费唇舌,还不如想办法逃走。
“衣衣,你就死了这条心,我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筹码给摔死?”
说着,楚慕瑾便打了个收拾,隐匿在黑幕中的暗影闪身而出,手上抱着的赫然是与百里玉有八分相似的君尘枭。
水卿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看着地上的孩子,心底百味陈杂。
“我虽然掌控生杀予夺大权,只对付不听话的人,在你看来我是个疯子,却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他只是个夭折的孩子!”
楚慕瑾好似看透水卿衣的心思,吩咐暗影把孩子收拾妥当。
水卿衣眼底蒙上一层水雾,身上的寒意似要冻结成冰,望着夜幕之上的残月,冷硬的说道:“既然抓了我,便把孩子给放了。”
“你好逃走?”
楚慕瑾嗤笑。
水卿衣闭上眼,不愿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终究是她疏忽了,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瞧见孩子的正面,苦涩的一笑,百里玉那货虽然整治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可很有远见。
“衣衣,我们来做个游戏,若是百里玉真心爱你,那么我便放你走,若不是,你要心甘情愿嫁给我为后。”
楚慕瑾望了一眼烧红半边天的宅院,蓦然神色一变,打了个手势,暗影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而去。
水卿衣好似听到笑话一般,置若罔闻。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子一松,水卿衣跌落在地上,睁开眼,望着四周都是陡峭的岩石,万古荒山,无一点绿。
转头,便看到几米处高耸入云的刀山,尖利的石块,被雨水冲刷成片片薄利的刀片状山石,锋利刺骨。
君尘枭被捆绑在其中的刀石上,心中凛然,冷厉的望着楚慕瑾说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衣衣,我只想把百里玉从你心头抽出来。”
话落,楚慕瑾换上铁底靴,抱着水卿衣踏上刀岩,用麻绳捆绑住,拿着丝绢塞着水卿衣的嘴。
片刻,风尘仆仆的百里玉寻着踪迹赶来,看着被捆绑在刀岩的一大一小,心口紧缩,右手覆上胸口,那灼热仿若未消退,依旧熨烫着他的灵魂。
“暗帝,朕给你选择,带走其中一人。”
楚慕瑾缓缓的踏步行至百里玉跟前,冷笑道:“时辰不等人,绳索断裂,其中一人便会掉下去。
谁人都知闽城死亡湖,南诏枯骨岩,北苍食人海,东陵万火山。
虽说死亡湖传言被打破,不知这枯骨岩会不会也是传闻?”
百里玉紧紧的攥着手心,冷峻的望着那一抹火红,毫不犹豫的朝她而去。
水卿衣拼命的摇头,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刀岩之下的埋伏,楚慕瑾压根就没打算让百里玉活着回去,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哇——”
忽而,孩子的哭喊声传来,百里玉的脚步一滞,眼底闪过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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