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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搭车到华盛顿大学前,我到花店买了一小束粉色的郁金香。
六七月份的荷兰,那大片大片的郁金香田应该进入休眠期了,剩下还在开放的花朵都静静地呆在世界各地的花店里。
我不知道郁金香的花语,就是觉得粉色比黄色更合我的口味。
我们见面总不能带着给彼此的信当信物,我让他带一束郁金香,而我也带一束郁金香,那么在大学里看到拿着郁金香的人就可以上去问问名字。
华盛顿大学没有围墙,呈现开放式的学校在雨水里面安谧沉寂。
学校里面百年树龄的吉野樱树如同沉睡了过去,深深浅浅的青苔覆盖在樱树遒劲的树干上。
我举着伞站在红色铺砖的广场上,手里拿着郁金香。
哥特式风格的建筑物在雨水中,安静地将所有喧嚣的岁月生机都给压抑成一种厚重消瘦。
大学的图书馆还处于开放的时间,我慢慢走过去,蹲在图书馆前面的阶梯上,看着学校对面覆盖着厚雪的雷尼尔活火山,在氤氲的天气中雪白得只有一个线条的单薄轮廓。
偶尔能看到手里拿着滑板的学生路过,还有拿着摄像机的游客站在无花生叶的樱花树下面,定格住红场上那一块块赤色砖块。
我也不知道C什么时候来,毕竟他跟我不同,路途漫长,总会有些什么意外耽搁,搞不好今天的约会就会因为C的迟到而泡汤。
我尽量想象C会穿着什么衣服,拿着什么颜色的郁金香,是四五十岁的中二大叔,还是三十来岁的文艺青年。
虽然我更倾向于自己会看到一个拥有赤子之心的顽固老头子,他知道得太多,多到没有时间沉淀积累都不可能拥有的知识海洋。
当然不管他是怎么一个人,我都决定好好招待他,来自远方的客人总是能给贫乏的生活带来一种新鲜的空气。
有时候我会害怕跟福克斯学校那些年轻的同学打交道,但是对于来看我的信友,我总是有一股特别倔强的勇气来面对他们。
可能对我来说,他们总是要走的,所以我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而福克斯的那些人,却是从小到大都混在一起,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能做得完美。
蹲了很久,腿都麻痹了,我才站起来捶腿。
长发有些凌乱,我用沾上雨水的手指顺了顺。
然后走上楼梯,华丽沉重的图书馆无声无息地迎接任何走向它的客人。
巨大的门廊是一个一个拱顶的圆门组成,抬头可以看到二楼一大排巨大的彩色玻璃窗户。
门窗上石制的天使雕像仰头任由流水滑落洁净的脸颊,总有种时间凝固的寂寥。
我在门廊下站了很久,手里的花朵全溅上雨水,也没见到任何一个手里拿着郁金香的游客。
我突然有点不厚道地想,C总不是将郁金香塞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然后站在一个隐蔽的偷偷观察我这个傻兮兮的家伙吧。
越想越觉得这真像是C会做的事情,那个本性火躁,性格多变,尖酸刻薄的男人或者大叔,很多时候可没有最基本的绅士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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