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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年楚家全盛时期每年上缴的也只有一年一千二百万两。
如今商会才建了小半年。
百废待举。
原來楚家的一些事务也刚刚理清头绪。
白家更是将商会视作眼中钉。
处处排挤。
商会就是再生财有道。
不不能凭空变出银子來呀。
梁克建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石敬因为被庆昭帝迁怒。
更是连着几天睡不好觉。
下面的掌事们个个焦头烂额。
石敬破天荒地给归晚写了信。
归晚虽被封了个郡主。
但商会会长的职位陛下并未撤去。
如今商会有难。
她这个会长不管谁管。
他倒是不指望归晚能想出什么法子來。
只不过是天塌下來了。
希望上面有人顶着罢了。
梁克建的信倒是十分中肯地交代了商会如今的运作情况。
他们进入商会之后。
一直都是顺风顺水。
事务繁杂。
却也不算十分为难。
一项项举措。
归晚落实起來举重若轻。
且颇有成效。
他们便也觉得这商会的运作也不是很难。
如今归晚不在商会坐镇。
光是银钱一项。
他们便束手无策。
此时梁克建才知道归晚当日扛起这个大担子是有多艰难。
对这个二十不到的女子更是从原先的惊叹变成了如今全心全意的钦佩。
归晚明白了事情始末之后就开始回信。
她处理起事情來可谓快刀斩乱麻。
各州府想要钱是吗。
自己先给庆昭帝写折子。
皇帝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