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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当过兵的,怎能称你老张……”
老周看着张军长一麦一星的肩章,很是尊敬。
“噢?你也当过兵?在哪里服役过?”
张军长见眼前居然也是个老兵,似乎也有些敬重。
“我在成都军区,曾任命为“猎鹰”
特种部队狙击观察手,当了整整十一年的兵,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腿脚落下了残疾,只能退役回乡。
现在又在这里谋了个职务。”
老周说到这里,似乎显得有些伤感起来。
“云南猎鹰特种部队……老周?”
张军长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位老兵,突然,一个立正。
严肃的向老周敬了个军礼。
老周见此,大惊,“首长……你这……?”
说着,激动地颤抖着脸部肌肉。
立马也跟着立正,毕恭毕正回了个军礼。
“你叫周海生?是**年那年退的役?”
张军长突然问道。
老周听张军长一说,心头猛然一振。
惊讶的颤抖着双唇,问道:“首长,你……你……怎么知道?”
“班长,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当年那个刺头兵,张刺头啊……”
张军长激动的喊道。
老周眯着一双昏花的眼,左看右看,努力回忆着,一惊,似乎突然起,激动的指着说道:“你……你……你就是当年跟所有干部对着干,最难调教的那个刺头兵?”
张军长顿时,两泪纵横,紧握周海生双手,激动的说道:“班长,是我,就是我,当年虽然我只跟了你三天,但我就是服你一人,当我得知你在任务中身受重伤,我几乎寻遍了所有军区医院,上级说,这是特种部队的机密行动,医治也属国家机密,怎么也打探不到,直到你被调离了,最终还是没能再见您一面。”
“张刺头,哦,不,首长,没想到居然还能见到你,记得当年,你是全班最傲的一个,没人愿意带你,但我就是看中你,喜爱你,当初,我就说过,只要好好调教,将来必定是把尖刀,果不其然,短短二十几年,都已是少将了。”
周海生紧紧握住张军长,激动的说着,眼眶也是湿润。
“老班长,你永远是我的班长,也正是您的调教,才让我认识到了军纪的严肃性,啊……你的腿……怎么样了?”
张军长弯下腰,伸手指着,关怀的问道。
“没事了,当年潜入敌后,为掩护战友们撤离,被地雷炸了。”
说着,周海生拉起裤管。
张军长一见,大吃一惊,只见,整整一条左腿,直到大腿处,居然是安装的一条假腿。
张军长与周海生久别重逢,甚是怀念当初奋战的日子,两人老泪纵横,彼此紧握双手,久久不愿分开。
“好了,首长,我带你进去看看,这里上月才刚刚竣工,收尾工作刚撤离……”
周海生边走着边指着一路说道。
几乎绕着体育馆行了近半圈,来到一处进口,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门,一扇很宽敞的玻璃门,门是半开着的。
周海生垫着脚步,轻轻推开门,带领着张军长飞跃走了进去。